根本不是一次,而是许多次!
宋观穹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一回骤急,一回缓柔,夏诉霜也一下声调拔高、一下被缓慢的周折带得蒙,拳捏不成拳,受这饿鬼的万般磋磨。
一引一送,仿若无休无止的牵缠,让人溽热得很。
“遥儿,可喜欢?”
他声息烫人。
不喜欢!
她气急,想寻一丝清凉的气息,夏诉霜顾不得他还在身后抟弄着,将脑袋探出了帐外,深吸了一口气。
宋观穹也追了上来,如同要把猎物衔咬回巢的猛兽。
二人脑袋半悬在外,月光照见她莹莹雪肌,乌如瀑,未施粉黛的面容净澈,似神女一般。
而宋观穹是那个拉她下凡的妖精,俊颜更添隽丽,身躯却霸道地盘踞着雪色的人,还在延续无尽的勾连。
尤云殢雨,不见日月。
到天边微亮之时,啜泣渐止,夏诉霜已经酣睡过去。
宋观穹缓了下来,阳货缓出,再陪着已不多的滑泽送入,他呼吸匀长,骁健有力的身躯随着呼吸涌动,漂亮又有力感。
夏诉霜起初看得意起,还抬手去摸,如今,恨他恨得牙痒。
随着最后一次出就在软隙外头,他长叹了一声,黑眸瑰丽奇异,借着微微的天光欣赏被他疼过的妙谷,腻红挂露,看得人又意起。
不能再动她了……
依依不舍地往那水热迫人处又推了几下炙杵,拖带出淅沥来,宋观穹抚开师父颊侧的湿,予她深吻。
师父已经彻底相信他,在清醒时做了他的妻子。
宋观穹眼底逐渐清明,翻涌着无数情丝,似要把她捆缚,再挣脱不得。
眼前究竟是他的师父还是妻子,宋观穹一时也有些迷惑了,越沉醉在与她做夫妻的快乐之中,那点埋藏起来的害怕越钻心蚀骨。
遥儿若恢复记忆,变回了师父……
一想到她知道自己哄骗她做这种事,可以想见师父眼中会有怎样的厌恶,他定被弃之如敝履,得一把隙光剑送进心口。
后悔吗?一点也不。
不骗她,她怎么会乐意喊他“夫君”
、关心他、任他如此肆意地对待呢?
宋观穹将她抱起,靠在自己臂膀间,慢慢亲吻师父的睡颜,眼中清明变作疯狂。
终归已经恨透了他,舍一条命同她做一阵夫妻,合算得很。
—
夏诉霜一个闲人,累极倦极,想睡多久睡多久,大有谁喊也不醒的架势。
院子里的清晨静悄悄的,宋观穹早就把近水也打了,那三个土匪也被手下带走。
天是青色的,外头连出摊的人都还没有。
宋观穹起身出了房门,一个人忙碌起来。
将烧好的热水端回来,帕子温热时,先轻手轻脚地给她擦干净,换了衣裳。
夏诉霜睡得正熟,被他一臂抱起也不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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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还生眼,靠在他肩头继续睡。
宋观穹躬身也把她抱得稳稳当当,另一只手利落换掉床被,再放下时,枕席变成了干净的,她眼睛都没睁一下。
重放下帐子,宋观穹上榻掖好她的被角,陪她继续睡。
两个人一气睡到了下午,橘黄的日光把屋子映成暖黄。
夏诉霜睁开了眼睛,看到阿霁的脸,就想到昨晚的事。
可恨的阿霁!
她气恼,又难为情,翻身不想看他,结果就扯疼了自己。
“嘶——”
“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