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观穹又把她端到腿上,二人在树影里藏着,粥一点点放凉,唇一点点吻暖。
刚见过周凤西,夏诉霜有做亏心事的感觉,不大情愿跟他这样,可宋观穹吻得轻柔,手臂却强硬,箍住不愿意的人,吻也变成了一下一下地轻咬,像是不满。
吻得夏诉霜一颗心颤颤悠悠的。
用过饭,夏诉霜将脸扭到昏暗无人的一面,呵着气。
宋观穹喝过茶,才说道:“近山,明日一早,将老夫人请到老晋王的卧房去。”
“是。”
第二日一早,到老晋王卧房的,不止有老王妃,还有周凤西、几个年轻的郎君并门客,都是当日登门的。
夏诉霜在看到周凤西的时候,略带紧张地对上一眼,又挪开。
阿霁把凤西哥哥找来,不会是真的打算捉拿他吧?
老王妃被人搀扶着,“宋司主可是有进展了?”
宋观穹道:“有一些眉目,拿到凶手只在旦夕之间了,怕老王妃不知情况,想先提一些,让老王妃安心。”
“宋司主请说。”
“老晋王确实是在床上被一剑毙命,却不是亥时,而是戌时之前,最后见到老晋王活着的人,应该是他刚见完的几个门客。”
……
“老晋王确实是在床上被一剑毙命,却不是亥时,而是戌时之前,最后见到老晋王活着的人,应该是他刚见完的几个门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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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还生上四肢和躯干,绷紧之后丝绸就会有破损,细细查验外袍破损的地方,刚好可以把这么大的一个男子吊起来。
最重要的一点,老王爷脖子上血痕迹不对,为了让他‘活着’起身,又不能让血沾到别的地方,操纵他的人用布将他的脖颈包住了,所以脖颈上血迹就少了许多,痕迹也不对。”
老王妃怔怔:“所以侍卫们看见老王爷伏案,也是假的?”
连被请来的嫌犯们都在交头接耳,“真有这么离奇的事?”
“这是在房中现的丝线,师父,你可认识?”
宋观穹看向人群之外,站在周凤西身侧的夏诉霜。
在听到宋观穹解开谜团的时候,她缓缓捏紧了双手,阿霁已经把一切都看穿了,她此刻想站出一步,承认自己就是杀害老晋王的凶手。
可此时开口,凤西哥哥一定不会坐视不管。
忽然被点到名字,她愣了一下,要走到他身边去时,被周凤西暗中拉住。
她安抚似的看了他一眼,挣开手走到宋观穹身边。
终是走到了这一步,她只要认下这个案子,不让阿霁受失职之过,周凤西也可无恙了。
“师父,这你可认得?”
然而,宋观穹手上的不是自己故意丢下的那一条冰丝。
他为何要换掉?
她疑惑地看了一眼宋观穹,他似戴着一张完美无瑕的面具,上头浮着虚假的笑。
阿霁究竟在作何打算?
他再次问:“师父是江湖人士,可认得这凶手留下的丝线是哪门哪派?”
夏诉霜沉吟一会儿,编造起了谎话:“会用这种丝线的人比比皆是,乐师、演傀儡戏法的,还有一些江湖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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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还生惊喜”
。
老王妃望着对面的人,仔细盯着谁面上浮现紧张,只觉得人人都可疑。
宋观穹适时将所有人请了出去。
他对老王妃说道:“我这阵子会查一下谁与江湖人士曾有往来,也会派人盯住他们,真正的凶手绝不会逃掉。”
“有劳宋司主了。”
经过今夜这一番推测,老王妃对宋观穹的本事已深信不疑,能找到杀老晋王的凶手,告慰他在天之灵,老王妃总算轻松了几分。
夏诉霜和周凤西在无人处相会。
周凤西已经等不及:“宋观穹查到这份上了,我们到底在耽搁什么?”
“他还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是你。”
“你是不是故意留下线索,将怀疑引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