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好像还有点可爱。
阮糖捂着嘴,但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转头,触及到顾少言暗暗警告的眼神,阮糖努嘴,尽量地平复,可唇角却还是忍不住上扬。
所幸,顾少言还没跳广场舞时,一位高大的汉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他头上还带着安全帽,身上穿着灰扑扑的工服,脖颈上随意挂了擦汗的汗巾,可见是位农民工。
他长得五大三粗,还喘着粗气,汗水大滴大滴的流,见到自己的母亲,还扯着另一位看起来非富即贵的男子。
立马怒不可遏,扯开了母亲的手,双目瞪圆,大声呵斥自己的母亲。
“老子,天天干活,累得要命,你就不能省心点吗?!”
骂完后,他又转头,随意擦了把汗,脸色仍有些涨红,低下头,十分歉意。
“对不起哈,我母亲患有老年痴呆症,经常认错人,有时候,还迷路,我天天干得累死累活,晚上还要找她……”
从一开始的诚心道歉,渐渐变成了发牢骚。
顾少言眉头微蹙,可到底是人家的家事,他也不好插手。
缓缓转头后,便见到那位老人看着眼前的汉子,声音突然变得尖锐了起来,颤颤抖抖地指着那名汉子。
“他…他不是…我儿子……”
糖糖醉酒
“他不会这么对我…他最喜欢吃青团……”
老人反反复复地呢喃,手指虽颤抖,但拿出青团的那一刻,她的脸上缓缓绽开了笑容。
即使她忘记了一切,但她却从未忘记过对他的爱,此时此刻,那位汉子的喉咙好像被堵住了,抱怨的声音也没了。
他眼眶悄悄地红了,轻轻地扶着老人,有些哽咽,“母亲,我们回家。”
声音很轻轻,落在这世间,最终落入尘埃里,渺小又无奈。
不知为何,阮糖鼻尖有些发酸,眼眶红红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见此,顾少言去旁边的自助机买了,一瓶低度数的酒水,另一瓶是橙子味芬达,递给了阮糖。
两人去到了江边的护栏旁,徐徐吹来的清风,让人惬意不已。
阮糖喝了一口,咕噜咕噜的气泡,在味蕾迸发,他舔了舔唇角,又忍不住去尝尝顾少言手中的那瓶低度数的酒水。
顾少言没有护食的习惯,很大方地递给了阮糖。
辛辣辛辣的酒水,划过喉咙,带来一股灼烧感,但回味,又有浅浅的甘甜。
阮糖觉得新奇,又忍不住喝了几口,可喝着喝着,喝完了。
阮糖也变成了酒心糖,脸色酡红,可眼里却亮晶晶地看着他,揪着他的衣角。
“清冷美人,我包养你,你和我回家吧?”
“喝醉酒了?”
顾少言嗓音低沉。
“我…只喝了一点点…一点点……”
阮糖醉乎乎的,努力憋气后,掀开衣角,露出了奶白的小肚子,“你看…一吸…就没了……”
“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