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缓缓升起。
6忠诚带着孙子孙女一早来到酒楼,被买回来的人也在酒楼里过了一夜,早早起来准备动工。
河伯比他们还早,昨天小姐交代他的话,他都牢牢记在心里了。
昨夜小姐的话,还在他脑子里回荡,尤其是那句以后都是一家人……他想想心里就开心,合不拢嘴的笑了,自己无儿无女,把姜游东当做亲生儿子,他们对自己来说,一直是孙子孙女。
卖酒楼的前老板吴德,这时候也匆匆赶来。
“等等,你们等等,这酒楼,我不卖了。”
6忠诚一行人齐刷刷转头,便看见一个一脸油腻的中年男人,挺着个大肚子,对他们挥着手,向他们气喘吁吁的跑来。
河伯听见声音从走里面出来,走到6忠诚身边。
“出什么事了?”
6忠诚指着向他们跑来的男人,摇头回答:“那个人好像是这里的前老板,他刚刚说这酒楼不卖了。”
河伯一看到来人,眉头一皱,一脸不悦,昨天都说好了,现在想临时反悔,当他好欺负吗?
吴德气喘吁吁上前,还拉着个脸,从怀里拿出银票,“这是昨天你们给的银票,这酒楼,我不卖了。”
河伯不屑,他当管家这么多年,打理过各种铺子,见过各种刁难无理的客人和合作商家,他这种,他都不屑看一眼,有什么心思全都写在脸上了。
“吴老板,昨天我们可是一手交钱一手交地契的,你现在来反悔,是不是有点晚了?”
河伯没好气的说道。
“这位老板,昨天是我没有考虑清楚,一时糊涂,这家酒楼,是我祖上传下来的,可不能毁在我手里,要不然我怎么对得起我死去的爹娘啊。”
“你们的银票我丝毫未动,还请你们高抬贵手,把地契还给我吧。”
吴德把银递过去,手僵在半空。
“可以,不过银子要昨天的三倍。”
河伯冷眼看着他,并未接过银子,自己做事哪能没有准备,当着他的面拿出昨天签好的契约书。
“买下来的时候是一千一百两,你只需要给我三千三百两,我便可把地契还给你。”
河伯冷哼一声,转头不愿多看眼前找事的吴德一眼。
当了几十年的管家,打理过那么多店铺,还对付不了这小小的酒楼老板,这么多年岂不白活了。
吴德像是有所准备,一脸淡定的拿出袖子里的另外两千两百两。
“怪我一时糊涂,昨天签订好的赔偿,我也带来了,还请把地契还给我。”
“这么快就有银子了,吴老板还真是财大气粗,那就多谢吴老板了。”
河伯不愿与小人多做计较,多了这两千两百两,他可以做的更多。
这酒楼位置本来就不好,在街尾处,虽然大,但人流量太少,来吃饭的更是没有几个,但对于他们开医馆的就不一样,无论开在哪里,只要有人生病就一定会来,而且小姐乐善好施,每天日行一善,给穷苦人施粥,开哪里都不用愁。
他不想相信,那个药仁堂还能够一手遮天,把所有地方都买下来。
接过他手里的银票,把地契随手一甩,“这是地契。”
吴德见这么轻易拿回的地契,心里暗自窃喜,自己分文未花,不仅酒楼拿回来了,又多了五百两银子。
6忠诚心里也明白,医馆不可能这么顺利开业,可没想到连开工都没有开始,就要结束了,无奈摇头上去询问河伯,“陈管家,现在要怎么办。”
“不用着急,6大夫,我已寻好他处。”
姜武魅悦耳的声音从吴德后面响起,带着几个人缓缓朝他们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