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迟扭了扭脖子,伸手敲打弯了许久腰查看监控受累的脊椎,眼睛上下扫射了女子几次,嘴角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意。
“大姐姐,你年龄看起来比我都大,叫人家小哥哥不太好吧?再说了,我穷到三餐吃泡面,可付不起钱给你。”
女子眼底闪过一丝怒意,随即又恢复正常,走到白迟面前,丰满上身贴近他的后背,挠的他后背痒,雪白的手臂从身后抱住他的胸膛,“你长的这么好,姐姐怎么舍得收钱呢?”
白迟捉住女子的手,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另只手擒住她的下巴,语气里带着宠溺:“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大姐姐?”
白迟从女子口中得知,她叫陈小花,父亲在她出生没多久救人去世,跟着母亲长大,现在她一个人生活。
她住的地方有些偏,小区的路灯大多是坏的。
白迟一个视力2。o的人走路都费劲,陈小花的眼睛跟装了夜视镜一样,不仅能看清方向位置,还能自动识别障碍物。
打开吱呀作响的木门,走进房间,橘色灯光照的房间暖洋洋,房子不大,约莫五十平,家具也老陈简陋,却不沾染灰尘。
墙角的柜子上反放着一个相框,矮小的梳妆台前摆满化妆品,其中还有他之前手机里弹出的广告魅力遮瑕。
“要洗鸳鸯浴吗?”
陈小花贴到白迟身前,嘴角笑意变得更深。
“不了,人家还没开过荤,害羞,你先洗。我这儿壮壮胆,再吃点药,不然等会办正事出丑就不太好。”
“随你。”
陈小花食指轻戳他的胸膛。
冷风拍打落锁的小房间的门,直觉告诉他,那扇门的背后,藏着重要的东西。
白迟躺在大床上,被子有股晒过太阳留下的独特味道,家的感觉。
他眯了会儿眼,身上多出的重量,令他睁开眼,陈小花扒拉他的裤子被他抓住双手,反压在身下,“我喜欢主动,闭眼,我们玩点刺激的。”
陈小花趴在床上不得动弹,笑意不减,乖乖闭上眼,“你们年轻人真会玩。”
当她反应过来不对劲,双手双脚被根麻绳捆绑在一起,整个人成三角形形状。
白迟斜靠在白墙上,嘴叼香烟,手捂打火机点燃烟头,随后掏出手机,找出自己下班前刷到的闻记录,漫不经心念了出来。
“陈小花,一个月前遭遇入室抢劫,疯跳楼。其母陈丽娟,年龄三十七,因参与犯罪成员中涉及未成年人,想为女儿讨回公道,承受不住网络暴力,半月前服毒自杀。”
“陈丽娟,你已经死了,害你女儿的人能判的都判了,没法判的,也被你吓傻摔的瘫痪,成天在医院里挂着吊水。他后辈子就是个废人,这可比让他死还难受。”
“不,不够!男人都该死!没一个好东西!见到好看的女人就腿软的走不动路!下贱的玩意!”
束缚陈丽娟的绳子是白迟用烛龙刀幻化而成的,她逃不掉,只得撕心裂肺怒吼。
他没有说话,站在原地仰头盯着头顶的钨丝灯,吞云吐雾。
良久,踩灭脚底的第三根烟头,手里继续点燃下根香烟,这才开口反问:“那你的丈夫呢,他也是男人。”
“他也不是好东西!要不是他当初见义勇为救人溺水死了,怎么会害得我们母女遭受白眼多年,沦落到如今的下场。
为什么那群畜牲不抢别的没装防盗窗的人,独独抢我们这家无钱的小户,还不是看准我们母女相依为命,家中没有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