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侍卫被派了出去。
很快就又回来了。
“娄家里外都没有找到王爷的身影。”
许侍卫的话让温蕴皱了眉头,随后问:“娄三小姐在不在娄家?”
许侍卫恭敬地点了头:“娄二爷被治罪,娄家家主并没有把娄二夫人和她的子女赶出去,而是依然好好地把他们养在原来的院子之内。”
“属下去看的时候,两人正坐在屋中说着私话,不过距离太远,并没有听清楚。”
娄三小姐还在府中,可是一直跟在他身边的洛少渊却不见了踪影。
这中间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情?
温蕴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再去打听,若是有必要,不拘于用任何方式让他们吐出该吐出的话。”
许侍卫应下后再次翻过围墙出了门。
才过不久,李知府派人来请温蕴。
可能和娄家的事情已经有了极大的进展。
果然,李知府请温蕴坐下后一脸兴奋地开口了:“皇上大喜,鬼医早上到了,那娄家家主不用死了!”
温蕴瞧着李知府极为高兴地神情,不由露出了一丝笑意。
李知府道:“原本以为是个垂垂老矣的老者才配得上鬼医二字,却没有料到,竟然是一个比微臣只大了十数岁的壮年。”
“当时包括娄家家主等人都不太相信,直到他把皇上写去的信件拿了出来!”
李知府笑道:“娄家家主的病症虽说在其他大夫那里危险异常,不过到了鬼医手中却也不见得是多大的事。”
“皇上可知鬼医在把脉之后怎么说?”
“行城的大夫,我看是全废了。”
把他的话学出来之后,李知府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替娄家家主看诊的其中两个大夫,还是从宫中告老还乡的御医,要是被他们听到这话,可能直接会气得吐血。”
把心中憋着的话说完之后,李知府这才后知后觉知道自己说的话太多了。
他有些窘迫的看向坐在位置上静静听着的温蕴,立刻调整了自己的态度和坐姿。
“皇上恕罪,微臣一时太过于得意忘形。”
温蕴喝了一口上好的茶水,点点头不在意他的表现,而是问起另外的事情:“娄二爷的家眷,娄家家主又是如何安排的?”
李知府道:“原本是要他们搬出娄家大宅,可是娄三小姐却不愿意,且还要替娄二爷求情。”
温蕴不由笑了:“娄三小姐的胆子挺大,真是无知者无畏。”
李知府却若有所思地开口了:“她胆子大,但是却也有自己的人脉。”
“那和氏璧被娄夫人的哥哥拿去是许多人都知道了的事实,但是如今过去这么久,却依然没有找到他的影子。”
“这是压在所有人心中的一块石头。”
李知府继续道:“谁知道娄二爷被派到外面的人无意中探听到了娄夫人哥哥的踪迹。原本是打算告诉娄二爷,让他偷偷把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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