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再说一遍,”
他用双手撑住桌面,“嫌犯年龄大约在三十到三十五岁之间,体型较为魁梧,外形优越,戴着一顶鸭舌帽或对面部进行遮掩,出前所有人把酒吧街的道路监控位置再熟悉一遍,巡逻的时候格外留意哪些人有刻意回避镜头的举动。”
“是!”
“好,散会!”
时野拍拍手。
“道路监控的分布图麻烦给我一份,”
分局同事拍拍沈清悦的手臂。
“给,”
沈清悦从笔记本里翻出自己的递过去,“副队,”
她叫住端着烟灰缸正准备出门的时野,“晚上出去巡逻,一会儿我们准备叫外卖,你想吃什么?”
“我随意,你看着点。”
时野的身影消失在门边。
沈清悦疑惑地看着他,听见分局同事在一旁问,“你们怎么都叫他副队啊?”
“叫习惯了,周队退了之后大家懒得改,他也无所谓,就这么叫着了。”
张岩在一旁笑着说。
“是吗?他不生气啊?”
分局几位略感诧异,小声碎碎念道,“他看着脾气挺不好的样子。”
“没有,他脾气很好,平时很好说话的。”
沈清悦赶紧替时野澄清。
说完她和张岩互相看看,张岩滑着椅子过来,顺路拉上了刘畅,三个人鬼鬼祟祟凑到一堆,“话说今天时野看着好像心情是不太好啊。”
“大概因为案子心烦吧。”
刘畅猜测。
“这次的嫌犯确实很狡猾,查了这么久,居然一点眉目都没有。”
沈清悦满脸唏嘘,“他现在天天陪着林诚素,还要忙着工作,压力肯定挺大的。”
“改天给他想想有什么缓解压力的方式。”
张岩说着,打开手里酒吧街的区域图,“老这么紧绷着也不行啊——”
走廊里,时野看着窗外,从嘴里缓缓吐出一口烟。
仿佛水雾拢在眼前,一如昨晚林诚素朦胧的双眼,那样近,如在梦中,偏头将他无比冬青地温住。
他也刹那间失去了理智,将人用力柔今怀礼,一寸一寸攻城略地般地锁区,凶很得几乎将人嘶随。
林诚素的身影在月光下如雪白绸缎伸展,淡淡的涟漪转眼化作疾风骤雨,重装中怀利的人不断清产,出予取予求的申银,汉室的手臂环住他紧绷的肩背,分毫不让地将他最里的空起连同理智吞噬得一干二净。
回忆到这里,眼前烟雾散尽,露出时野清明的双眸,他吁了口气,低头用指尖用力揉搓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