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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渊走到卫生间,对着镜子照着自己的面貌和身材:难道他不喜欢我这样的吗?我是不是有点老了,没有男大学生新鲜?
他拿起剃须刀刮起胡子来,白纱听到嗡嗡嗡的声音,对他说:“没事的话,我挂了。”
林渊一着急,刮烂了脸颊,一道血口子渗着血,“你是不是喜欢年轻的,我二十八了,是不是老了。”
“是,一般超过二十五岁我就不喜欢了。”
白纱说。
林渊如同轮胎被刺穿,站的也不直了,他把剃须刀掷到水池里,郎当一声响声:“你第一次还说三十岁之前就可以的。”
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竟然不由自主撅着嘴撒娇。
白纱故意发出长长的一声叹息:“林渊,男人要学会独立,你这样缠人没有女人会喜欢的。”
林渊“唔”
了一声,白纱趁机挂掉了电话。
林渊躺在床上渐渐回过味来:怎么不太对劲?
但是对方不是人啊,既然白纱说了两清,那还能如何,赖着不走也不会有任何用,他索性不想了,这些天整日日夜忙活,先好好睡一觉吧。
他是喜欢白纱吗?说不出来,或许是被撩拨的欲望裹挟了吧,很多时候爱情与爱欲本就分不清楚。
在美国的时候,伏在那些华人女孩身上的时候,也从未想过要搞明白,弄清楚,这次也不例外。
人总想尝些新鲜的,不是吗?
他把空调调低制冷的温度,盖着被子,将自己与世隔绝:先睡饱吧。
凌晨,他感到有冰凉的触手类的东西在舔舐自己的脸,伴随着脸颊处一阵一阵的疼痛。睁开眼睛,正对上雕鸮朝自己飞过来,他本能地闭上眼睛,拿手臂格挡,却不加那猫脸鸟飞过来。
他一只手护着面部,漏出指缝去看,那鸟儿站在电视机上面,歪着脸看他。
另一手去枕头下摸军刀,却抹到一片冰冰凉凉,伴随着细腻的鳞片。
他已经见怪不怪了,是白纱的青蛇。
那么刚才舔他脸的也是这条青蛇了。他扯起被角在脸上蹭了蹭。
一蛇一鸟此刻的精神状态都很不稳定,使林渊感到很震惊:宠物随主人,主人很癫,它俩自然也是。
雕鸮站在窗户边扑打着翅膀,青蛇拱着他的腿,往窗户方向。
林渊起身,凑到被一蛇一鸟打开的窗户往下望去,看到凝碧超市内灯火通明。
他摸起手表看了下凌晨三点一刻:超市不会这么早开门,再看看身旁的一蛇一鸟,他渐渐感觉有些不妙,不会是白纱出事了吧?
怎么会,她那体质与刀枪不入有什么区别。
那是张安?
林渊拨打了白纱的电话,对面急吼吼地说:“大半夜的你有什么事吗?”
听这语气不善的样子,一点儿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