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
下意识把他失控的手臂按住,大掌捏着他的双腕,握在一起拉到头顶,郁风看了一眼手臂上的擦伤,又被他抓出更深的血肉,脸色微变。
徐楚宁闭上眼睛,整个胸口都在颤,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求求你了,去帮我买药吧,让我舒服点吧……”
郁风从床头柜抽了纸巾,压着他的手,一点一点擦去他手指上自己伤口里的血,低声解释道,“安眠药不能乱吃,是药三分毒,容易出事。”
“那就让我死啊!”
徐楚宁大喊,眼泪和汗顺着鬓角流下,整个身躯冷冰冰的,“让我去死吧……我死了就好了……”
“不要胡说。”
郁风抿唇,淡漠眼眸中浮起微不可见的绯红。
扯下领带,把他的手腕绑住,系在床头。
徐楚宁弹了一下,眼神虚晃,“不、不要……别这样对我……”
“安静。”
男人却像是听不进他的畏惧,冷着脸,把他绑起来,再扯过被子紧紧把他裹住,“没事了,没事的,好好待在我身边。”
“别绑我!求求你!”
徐楚宁高声尖叫。
下一刻,男人俯身堵住他的嘴唇,吞下他的所有惊呼尖叫。
血顺着深深的擦伤流到指尖,他抬起徐楚宁的下颌,血液抹在下巴上,又延伸至锁骨。
徐楚宁闻到血腥味,眼前晕,扭过头,又被生硬地扳回来。
嘴唇被咬破,血腥味就流窜在两个人紧紧纠缠的舌叶,来不及吞咽的就顺着嘴角滴下。
荒诞。
淫靡。
徐楚宁眼前一片模糊,只能张着嘴任由他索取。
“你会没事的。”
郁风手掌捧着他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眼神颤抖,偏执而疯狂,“宝贝,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去死的,你听明白了吗?”
徐楚宁小幅度摇着头,却又被更用力地掐住下巴。
“不准摇头!”
“不要……”
郁风手掌狠狠拖着他的脑袋,直到他再也没有余地摇头。
徐楚宁不再挣扎,看着他默默流泪。
见他妥协了,男人眼中的寒意才稍微褪去几分,垂眸,双手颤抖着松开他,怜爱又慌张地吻了吻他的嘴唇。
“听明白了就好。”
徐楚宁有两个叔叔,他的父亲是家里老大,所以他父亲活着的时候,一手把两个弟弟拉扯大。
他父亲死了,还没完。
父亲死的那天,两个叔叔就找上门来,要求分遗产,还问徐女士,那块地打算怎么处理。
孤儿寡母的,无人帮扶,徐女士报了好几次警,却都因为没造成什么损失,让她回去等通知。
后来攒了点钱,徐女士就赶紧带着徐楚宁搬走了,搬到这儿来,开始新生活。
他们又来找过两次,大闹特闹,徐女士把小徐楚宁关在衣柜里,让他不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