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只是最近一段时间才关系转好的。
这怎么可能?
简直是荒谬!
卫语棠这么说又是想离间?还是又有了什么目的?
卫长遥凝了凝眸,走到卫语棠面前,抬手卡住她的脖颈,歪着头笑道:“你有什么目的?这般诱骗我到底所求为何?”
卫语棠看着眼前之人,心中惴惴。
她一双清澈的眸子中倒映着自己的样子,虽是怒极也带着几分醉意,可神思清明。
可恰恰这样清醒却无畏的样子,无端的给人压力。
听着她微凉的嗓音,她心中的好整以渐渐褪去,被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惧意所代替。
日头高悬,可她却浑身发冷,身子不由得开始发颤,看着卫长遥这样一副喝醉的不管不顾的神态,有些信了她真的会动手掐上自己的脖子。
咬了咬牙,她用尽力气捉住了卫长遥锁住她脖颈的双手,双手用力到骨节泛白。
随后瞬间猛然施力,尖锐的指甲划在卫长遥手上霎时便出现了一道血痕,随后趁她失神又跌跌撞撞地跑到一边。
“咳……咳!!!”
喉间火辣辣的痛感,卫语棠不由得被憋地眼中泛起泪花,看着一旁神色难辨的卫长遥:“我没骗你。”
“我就是有目的的又如何?”
“他崔爻设计让顾廷舟喜欢上宁馨,弃我于不顾,视我而不见,又是何种居心?”
“我也要看看他崔爻求而不得的模样!”
“他,崔爻,的的确确心悦你!!!”
卫长遥忽然开口:“你骗我。”
“……”
卫语棠倒是没想过自己说真话她都半点不信,看着她笃定的模样她淡淡开口:“我倒是有些想知晓崔爻在你这儿藏得有多深。”
“他心悦你,却藏着不让你知道,呵,他还真是了解你啊。”
“卫语棠,你在骗我。”
卫长遥神情未变,只淡淡的重复着这一句。
而一旁的卫语棠没想到卫长遥竟是这样的顽固,双眼愣愣的看着卫长遥,呆住。
过了良久她才点点头轻笑一声,继续开口:“你及笄礼时的簪子是他亲自去如意阁挑的,后来摔坏了,你又去补了一支。”
“可我也打听过,那簪子是独一份儿的,本不该再造一只,可有大人物非要,因而师傅才会再做一支。”
顿了顿,卫语棠抬眼看向卫长遥:“要的人不是三姐你吧。”
“后面又有他数次舍命救你。不必我说,你心里都清楚。”
“还有礼部的那些人,那些人亦是崔爻命人上书去参的,不然三姐以为京中会有谁敢和我外祖父对上么?”
“还有今日,崔爻废了三王子的右臂。三王子今早做了何事,三姐姐也是清楚的,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