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记错,你今年二十五岁了吧?”
傅劲话锋一转,突然在一旁坐了下来,浑浊的眼神带着显而易见的轻蔑:“二十五岁,用犯法来压我,你以为自己还是十几岁的小姑娘?”
他双手叠在手杖顶部,绯玉顶着掌心,一身黑色的唐装,越显得威严冷漠。
“我知道你是个什么悠悠球世界冠军,不过小孩子玩的玩具,你觉得自己配得上傅家、配得上傅野?”
他的偏见和鄙夷毫不掩饰,简水水蹙紧眉头:
“感情的事情,只有当事人有资格说配不配得上,我一没骗他二没强迫他,他喜欢我、自愿跟我在一起,我有什么配不上的?”
“还有悠悠球也不是小孩子玩具,是一项极限运动!我好歹在我擅长的领域打败了所有人,是正儿八经的世界冠军,你呢?你是全球富吗?”
“你——”
傅劲登时脸色铁青,气得站了起来:“你觉得这两者可以相提并论?”
“不可以,我觉得全球富对我而言没有悠悠球世界冠军重要。”
简水水面不改色:“你也可以觉得悠悠球不值一提,但是你没资格强求别人也跟你的想法一样。”
傅劲气极反笑:“……既然你这么为傅野打抱不平,干脆你替他受罚?”
闻言,一直没说话的傅野脸色陡然沉冷下来。
灰茫的眸子越过简水水,看向傅劲:“不可能。”
他的语气冰寒,不容置喙:
“您最好不要碰她。”
傅劲露出一副“果然如此”
的神情,轻蔑地掀起眼皮:
“那就给我跪过去,把剩下的惩罚受完……”
简水水心一慌。
她看了傅野一眼,见他眉目清寒,怕他真的会听话,连忙挡在他面前:“不行,我不许你跪!”
她急急抱着他的腰,干脆一头扎进他怀里:“……只要我今天还在这里,我就不会让他动你一下!”
她完全是一副护犊子的姿态,紧紧抱着他,想帮他挡住一切。
傅野看不见,但能想象得出简水水现在的模样:
一张讨喜微圆的脸摆满了严肃,总是亮晶晶的眼睛寒意遍布,竖起全身的尖刺,像只炸毛的刺猬,守护自己最脆弱软柔的肚皮。
可她转头看向自己时,又毫不掩饰的心疼。
他从前看着她维护6辞洲的时候就想过——
简水水有一天会这样护着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