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梧的身躯与厚重的偃月刀映入眼中,带给廖柏士阵阵压迫感。
「抖什麽抖!看了就厌烦,能不能像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洪钟般的声音粗野带着霸气,眼前守明的样子令廖柏士不自禁发着抖。
守明yan刚威武的枣红se关公面相,像极了家中总是喝醉酒,发酒疯的父亲。
「你的同伴们都败了,你不知道吗?」
「不可能!」
「还嘴y?连同伴都保护不了的人,不算汉子。」
守明的眼瞪得不能再大。
「这样吧?为了不让我感觉在欺压弱小,如果你让我受了重伤,我就将棋盘的部分秘密透漏给你,做为奖励。」守明说完从石台上纵身一跃,身t蜷曲朝廖柏士砸去,面对如此jg实的躯tpa0弹般向自己砸来,廖柏士急忙用一层又一层的骨盾保护身t。
「啪!」在相撞前一刻,守明伸出了手,变出了偃月刀。刀身越过了骨盾上方,向背部砸去,廖柏士顿时被刀背拍得头昏脑胀。
「这样挨一下就不行啦?不就还好是被刀背打到而已?给我像汉子一样站着!」
「他到底有什麽问题?开口闭口汉子东、汉子西的……。」廖柏士啐了一口血,艰难爬起身。
「我真的看你很不顺眼,明明就是个男的,为什麽总是不抬头挺?x言行举止扭扭捏捏的!你这个样子,在古代战国时期绝对活不下来!」
「我跟你根本不熟,而且谁说男的就应该是你所想的样子,嘴没必要这麽坏吧?」廖柏士被念得起了情绪。
「扭捏还不是我最看不顺的,最令我看不顺的,是你跟夥伴有嫌隙的样子!真恶心!」
一句话让廖柏士心一惊。
「别用那种表情看我,我从一开始就觉得你跟他们不合。」
「才没有。」
「si不承认是吗?那你就别怪我无情了。」守明大脚一踹,两块碎石朝廖柏士面门砸去。
「耍这种小贱招啊?亏你还开口闭口不离汉子两字!」
在用骨针刺穿飞石後,廖柏士感觉双手一紧。
「你要为诬陷我而付出代价。」廖柏士这才晓得那两块碎石是障眼法,回过神後双手已被对方牢牢紧握。
「我很好奇,你对夥伴做了什麽事。」
守明双掌发力,廖柏士的指头被捏得啪滋作响。
「啊啊啊啊!」
「我还没真正发力呢!这种程度就受不了吗?」
「呃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嗷嗷嗷嗷……。」
「给我闭嘴!别发出那种妓nvy叫般的声音!会痛就靠自己的力量挣脱!」
守明越是用力,廖柏士就叫得越惨,声音也越不堪入耳……。
「等等!我说!我说就是了!」手指的痛如被千斤顶砸过般,廖柏士急忙求饶,守明不懈的一瞪後才停止紧握。
「我为了自己的私利,出卖了我的夥伴。」
「讲清楚事情的前因後果。」
「好……好啦!你先不要急!」
不耐烦之下,守明再次双手紧握,廖柏士在难忍的剧痛下,将事情全盘托出。
「……。」在廖柏士上气不接下气,将事情全盘托出後,守明闭起眼睛,异常的沉静。
「这就是全部了,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廖柏士深知自己的双手已近乎糜烂,只想赶快将双手ch0u离眼前这位固执又古怪的代理神手中。
「你的行为已经恶劣到让我无法形容了,畏畏缩缩跟忸怩作态就算了。」
「等等,怎麽突然用力了啊!」察觉到剧痛即将来袭,廖柏士拼命地对着守明的腹部猛踢,无奈对於眼前这钢铁般厚实的身躯来说,根本不痛不痒。
「对於夥伴怎麽可以做这种事?你这个厚颜无耻的贱种!」凤眼大张,守明的怒吼使大地都为之一震,双手往下狠拽,直接将廖柏士的双掌拧成麻花状。
「该si的!这疯子……。」剧痛已强烈到麻木,糜烂至极的手滑出了守明的掌心,廖柏士趁机脱逃。
「你逃不掉的!这是我的结界,被我逮到一定将你r0u成一团r0u球!」
「生前就受够了,没想到si後还要t验……唉。」
吼叫声不绝於耳,追逐中,双手带来的负担导致好几次差点被守明追上,而这你追我赶的处境,跟生前被父亲家暴的遭遇极其相似,让廖柏士除了备感压力外,还觉得格外讽刺。
「别只会逃跑,反击呀!这样才像男子汉!」
「你真的很烦人,当男子汉是有什麽极大的x1引力吗?」廖柏士再也受不了,才刚转身准备出手,便被守明一拳击中腹部。
「你们现在就是过得太爽,男人没有大丈夫应该有的样子,个个都贪生怕si,才会让我看不起。」
「呜……。」
「很痛吧?你的躯t就跟少nv一样娇弱,没经过锻链。」
「哼,那你的脑子就跟石头一样,生y不知变通!」廖柏士sisi抓住了守明的手臂,背脊处的骨针越变越长,蠢蠢yu动。
「你想做什麽?」还没对方反应,廖柏士腰一收,两脚钳住了守明的手臂,骨刺早已充满了毒ye,冲出了背脊後,在守明粗壮的手臂上来回穿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