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等阿凤化了妆赶到666的时候,乔千屿已经走了,阿凤气得跳脚,好在乔千屿留下了两个顶级酒车。
当时的服务生是个老员工,一见乔千屿离开,就想把酒车推回去自己独吞。
不是进她们自己肚子,就是倒卖给别的包房。
阿凤哪能同意,花了钱的酒就不能浪费。拉着宋玉珂一杯接一杯的喝,喝不完的就学着别的大老板开酒洗手,顶级香槟一口就是几百块,宋玉珂感觉自己的手都要成金子了。
心疼之余,还真有点痛快。
两个人喝到倒头就睡,服务生气到到点下班,没人管,两人大门一闭,索性直接睡在了666里。
闷了一晚上的包房又闷又臭。
宋玉珂压着前额抵在掌心按了按,驱散了脑子里最后一点酒精后,才站起来了去开窗开门,日头很大,估计已经不早了。
她折回来开始收拾桌子上的狼藉。
“阿凤,你和阿善那些人的关系怎么样?”
阿凤翘着小拇指捡着桌子上的空酒瓶,一甩手扔进了箱子里,“我看不上她们。”
宋玉珂把箱子往墙边靠,“那就是关系不好。”
“我没说是她们孤立我的意思啊。。。。”
阿凤哼哼两声,做起了多余的解释:“大家都是出来卖唱的,何必搞得像是什么被逼卖身的样子,我们来这里不就是为了帮家里攀人脉的吗?”
“我明着势利和她们暗着势利有什么不同?还看不起我了,整天在后面说我什么不要脸,厚脸皮。。。。”
阿凤把桌子底下的酒瓶踢到宋玉珂脚边,嘟嘟囔囔地骂着:“凭什么啊?就她们清高……怎么敢有脸说我的……”
宋玉珂捡起酒瓶扔到箱子里,“那你知道谁和金家的关系好吗?”
“金家?”
阿凤收了骂人的话,稍稍想了一下,就说道:“金家那几个小辈子很喜欢阿善,来这里都是听阿善唱歌的,听说两家有点渊源,类似于远房亲家之类的吧,我也不太清楚……”
大概是母家和夫家来往不密切,大家族一般都不会在意夫家的家族,她们更注重后代。
“之前阿善都上了山姐的场子了,那几个小辈子还特意上来要人……也就是因为金家那几个特别喜欢她,大牙才逼着阿善和她那个小老板分手的。”
阿凤啧啧感叹:“阿善家里为了攀上金家也出了不少力,毕竟小家族的男人上不了台面,最多是被去父留子。女人就不一样了,要是被看上了,那就不太一样了。。。。。”
不管是被大家族的什么人看上,只要是女人,就可以直接被接进去,以便于扩大氏族。
“不过我听说,金家最近招惹了上大事了,阿善连着回了两趟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消息还灵通的。”
宋玉珂把收拾好的酒车推到一边,“这些事你都是从哪里听来的?”
“白猫馆里什么事是听不到的啊,去陪酒猫儿那里转一圈,什么秘辛不知道的?各种各样古怪的八卦……我的天……我没事就去听她们聊天。”
那些个常常在大老板怀里的人,多多少少都能听见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