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出怀孕的那天,我和季华安离婚了,季家祖传绝嗣,可我却将孩子打掉了。
离婚证拿到手,季华安搂抱着一位妙龄女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只留下一句话:“安好,做我的女人是要听话的,不听话的女人,我是不会要的。”
我看着手中的离婚证,这次我没有哭闹,提着自己打包好的行李,踏上了出国的飞机。
他的父母带着笑容告诉他,女人就是要治的,咱们季家可不能出一个不听话的媳妇。
季华安耻笑一声:“她闹够了,自然会回来的。”
就这样他等了一天又一天,直到保姆发现了验孕棒上有两条杠。
终于季华安带着一家子的期盼,破天荒的给我打了个电话:“闹够了就回来,我季家的骨肉,一定不能出问题。”
“前夫哥,女孩不是用吼的,而是用来哄的。”
电话里传来富有磁性的男声。
傅良辰亲吻我的额头:“对了,安好现在正在为我们的宝宝养身子,以后别再打过来了,扰了我们的清净。”
嘟嘟嘟,只剩下挂断的电话,和双眼通红的季华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