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踏出去没两步,巨大的力量拽住他的衣领,将他扯到床上。
alpha瞬息爆发的力量堪比猛兽,郁长泽欺身压下,不给谢淮舟任何反抗的机会,将人翻过去,对着后颈那处鲜明的齿痕,狠狠咬下去。
alpha的牙齿与咬痕完美重合,尖锐锋利的犬齿阔别五年再次刺透谢淮舟的肌肤,高浓度信息素如洪水般灌入体内,巨大的冲击让谢淮舟大脑像被狠狠撞了一下,出现阵阵嗡鸣。
屋子里像打翻了薄荷酒,馥郁的酒香混杂着冰凉的薄荷气息钻进每一个角落,闻着冰凉沁人,但谢淮舟却感觉自己被架在烈火上炙烤。
血液与信息素迅速交融,beta并非没有腺体,只是和a、o相比发育得并不够完善,隐匿在皮肉下的器官被强硬的刺入、灌满,谢淮舟脑子里像在放烟花,一簇接一簇,亮堂堂的,后颈出现诡异的酸胀感,脸颊升起潮红,凌厉的眼蒙上一层水雾,失神地望着前方。
即使是beta,被咬标记后也会出现短暂的假性发情,谢淮舟此刻软得像一滩水,温顺地伏在郁长泽的身下。
直到将萎缩的腺体撑得满满当当,郁长泽才念念不舍地松开齿关,后颈的咬痕狰狞恐怖,渗出丝丝缕缕的血液。郁长泽像餍足的狼,愉悦地舔舐他的伤口,手掌终于如愿以偿撩开衣摆,落在了赤裸温热的肌肤上。
房间外,乔翊疑惑地看着紧锁的大门,他刚刚明明听见了动静,怎么过了会儿又没了。
他想通了,既然谢淮舟能搞别人,为什么不能搞他?伺候谢氏总裁总比伺候老男人强。
来之前,他特意去后厨盛了碗姜汤,里面加了点东西,不烈只是助兴用。
他摆好造型,清了清嗓,正想再次敲门,忽然感觉身后杀气腾腾。
只见路昭像颗小炮弹一样冲到他面前,声如洪钟,怒喝一声:“哈巴雀!你想干什么?”
乔翊的粉丝叫“羽毛”
,路昭觉得他喜欢攀附权贵,给他取了个外号叫哈巴雀,一时情急喊了出来。
乔翊气得咬牙:“你管我干什么。谢先生淋了雨,给他送碗姜汤不行?”
路昭强硬地挤进乔翊和房门之间,如大鹏展翅般护在门前:“不需要,我给谢总备好了,带着你的脏东西赶紧滚。”
路昭虽然性格率真但不是傻子,从小到大,他看过往谢淮舟身上扑的狂蜂浪蝶没有八百也有一千了,各种招式层出不穷。
他才不信乔翊只是简简单单送个姜汤。
乔翊也恼了,他冷笑道:“你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谢淮舟早就在----”
路昭身后的门忽然开了,谢淮舟面色不善地注视着乔翊:“我早就什么?”
乔翊看着他瞳孔骤缩,胆怯地闭上嘴。
路昭回过头,视线落在谢淮舟脸上。
小舅舅怎么看起来那么色啊?
谢淮舟的唇角破了,嘴唇染上一层莹润的水光,眼尾红痕未消,旖旎潋滟盈满万千春色。最重要的是他身上的信息素,和往常都不一样,更野更浓烈,像野兽圈地盘一样,嚣张又霸道。
谢淮舟看向路昭:“找我什么事?”
路昭原本要说的话又咽回肚子里,连连摆手:“没事、没事,怕你淋雨不舒服,送点感冒药过来。”
“谢谢。”
谢淮舟接了他手里的东西便关上门,动作透露几分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