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有人敲门。
谢淮舟刚打开,郁长泽便扑到他身上,一把将人抱起压在客厅沙发上。
他把谢淮舟禁锢在自己怀抱里,热情地去寻他的唇,含在嘴里嘬吻。他熟练地撬开谢淮舟的齿关,毫无顾忌地舔弄唇舌的每一处。
谢淮舟挣扎着推他,郁长泽从他口中退出来,银丝断在空中。
他渴望又委屈的看着他,五官因为激吻染上一层艳色:“哥哥,别再拒绝我了。”
谢淮舟横亘在他胸前的手不自觉松了力道,郁长泽像精练的猎手,只要一点讯号便能发起猛攻。
他重新吻住谢淮舟的唇,比之前更凶狠更激烈。
他一边拉开谢淮舟的腿,另一只手扯开谢淮舟的腰带,手掌急切地探进去,握住两团臀肉揉捏。
浓郁的信息素将谢淮舟包裹,他昂着头甩开郁长泽的亲吻,望着刺目的灯光喘息。郁长泽埋首在他颈边不断亲吻,唇舌裹着喉结舔弄,尖利的犬牙轻咬肌肤激起轻微的刺痛。
“郁长泽。”
“嗯?”
郁长泽抬头在他侧脸落下一个吻。
谢淮舟眨了眨眼,目光落在郁长泽情欲交织的脸上:“过了今晚,我们就当没见过。”
他想了很久,郁长泽纠缠不休的原因也许真的是喜欢,只是这份喜欢里并没有多少真心,更多的是遇见旧情人的欲壑难平。
他们的身体的确很合拍。
“不管我如何拒绝,你总有办法得到自己想要的。倒不如和你做场交易,我让你睡一晚,你别再纠缠我。”
郁长泽愣住了,像被一桶冰水兜头淋下,寒意彻骨,他死死盯着谢淮舟的脸,像要撕了他的面皮看看底下是不是换了芯子。
为什么以前把他当眼珠子疼的人,现在句句往他心窝子里戳。
谢淮舟无视他的目光,一颗一颗解开衬衫扣子:“还是你想玩点刺激的?捆绑?囚禁?或者----”
“够了!”
郁长泽从他身上起来,手脚发凉,他强扯出一个笑容,“哥哥你休息吧,我不闹你了。”
他站起身摇摇晃晃往外走,路过玄关时,墙上的镜子映出他脸上的泪痕。
谢淮舟的心像被小狗重重咬了一口,疼得发酸。
直到房门被关上,四周静得只剩下他沉滞的心跳,他才抬起胳膊捂住温热潮湿的眼。
半小时后,谢淮舟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打开郁长泽送来的小纸袋,里面有一条裆部明显大了一圈的内裤,底下还压着一张纸条:找不到丁字裤,哥哥先穿我的吧。
谢淮舟:
妈的,哭早了。
——————
许是这一天过得太跌宕,谢淮舟久违的梦见了从前。
他和郁长泽第一次见面是在秀场后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