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近两米的黑衣人安保面前,再怎么豪横的男人都成了任人摆布的小喽啰,只能梗着脖子做无谓挣扎。
而孟浸月是谁?那可是再恶的鬼路过她的奈何桥都不敢不喝孟婆汤的程度。
区区家暴男,孟浸月看了直想笑。
“叫吧叫吧,这么有能耐就继续叫吧,废物。”
语罢,孟浸月发了狠,一瓶香槟就这么直直往男人的脑袋上砸去,酒水流下,男人的血也跟着从额头上流下,一直流了他的鼻头。
“你他妈的!你敢打人!老子报警让你赔的倾家荡产信不信!!”
男人顶着嘴里的血腥味对孟浸月嘶吼道,表情像极了一头野兽。
“行啊,你报警啊,我倒是不怕赔钱。”
孟浸月把剩下的酒瓶残骸一扔,“我孟浸月,最不缺的就是钱。”
“对于你这种只会打女人的败类,我会请最好的律师替我辩护,到时候我就是见义勇为,但能替社会除掉了你这一个败类,我倒是觉得划算得很。”
孟浸月拍了拍手,对男人扬起下巴,高高在上地吩咐道:“安保,给我把这男的拖出去,记住他的脸,但凡他以后再靠近集团大厦方圆五米,不用问原因直接报警,寻衅滋事,先把它关个几天再出来。”
男人泄了气,嘴里却还在嚷嚷着一些不干不净的话,一副不死不罢休的样子。可只会打女人的废物不过是个空架子,只能眼睁睁看着安保把自己拖出去。
虞越扶着女人,在背后冲孟浸月竖了个大拇指,“孟孟威武!”
系统:“孟婆大人太厉害啦!!”
孟浸月微微一笑,没管那么多,而是看向了地上的女人,“我问你,那个男的是你老公吗?”
金彩的眼眶和嘴角都被打出了血,此刻痛的张不开嘴,却还是点点头歉意道:
“孟总,实在对不起。今晚不是我不来,而是我出门前他非拦着我不让我来。我好不容易偷偷溜出了门,没想到他也会跟来,更没想到他会在这么重要的晚宴上闹出这么大的事,真是对不起您……”
孟浸月一时沉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或是给她什么回应。
她更无法做到换位思考,因为如果有个男人敢这样对她,孟浸月觉得自己绝对会将他凌迟,生生世世都往他地孟婆汤里加毒药。
“好啦,这种时候就别说这些话啦。”
虞越试图扶她起来,却发现她的腿上全是淤青,碰哪儿哪儿疼。
“他经常打你吗?”
虞越开始翻看金彩身上的伤口,金彩“嗯”
了一声。
“因为他嫌弃我身体不争气,没能给他生个一男半女,所以动不动就对我拳打脚踢……”
“没有生过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