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妈妈,那他现在怎么样了?你有他的消息吗?’
‘没有。听说,新冠疫情严重时,他和父母一起,在b城住了有两个月之久。现在可能回去了吧。’
黄利云若有所思:‘每个人都有因果报应。只要心里充满爱,黑夜都是光明的’。她话锋一转:‘院长妈妈,我们母女,像这样吃饭,好像还是头一次吧?’
‘嗯,确实是哈。’
‘我们一世母女情,以后要多像今天一样,一起吃饭。其实,我好想把你接到京都去,让您安享几年清福。院长妈妈,你看,您现在,为了孩子们,自己的身体都垮了。’
‘年龄大了,怎能和从前比。’
‘要不,您让护工阿姨帮几天忙,跟我去京都玩几天?’
‘宝贝,有你这番心意,我就知足了。’
‘真的,院长妈妈,我现在有能力照顾您。您就让我尽回孝心吧!
宝贝,我知道你的能力。可是,我只能在孤儿院陪孩子们。不要再说。’
黄利云知道李院长的脾气,也没有再坚持。
饭后,她帮老院长买了衣服和好多的补品。
‘宝贝,你买这些干嘛?’
‘院长妈妈,您坚持吃。吃完我再买。不用为我省钱。我现在是亿万富翁了。’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由于是晚上十二点的飞机,她们没在城里待多久,就返回了孤儿院。
黄利云把老院长送到她的房间,对她说:‘院长妈妈,我们下午要走了。我现在去收拾行李,打车去b城。您要保重!’
‘今天就走?’
‘是。’
李院长知道,她决定了的事,劝是劝不了,只能说:‘好,走时来见一面。’
‘好。’
栗七七知道下午要回京都,她早把行李都收拾好了;黄睿、黄馨兄妹的书包,也都整理妥当。他们现在去跟小朋友们告别去了。
黄利云站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里面所有的陈设,和以前一模一样,也打理得干干净净。本想封存在心底的记忆,又不自觉浮出脑海。她感恩院长妈妈,无论过去多久,都留有她的小天地。她感慨万千,摇头苦笑,走了出去。
她把箱子提下楼,来看孩子们。此时是午休时间,本不宜打扰。可睿儿和馨儿在跟他们告别。孩子们都在一个房间,。
‘妈咪,妈咪。’
兄妹看到她,跟她打招呼。那些孩子们也都看向她。
‘大姐姐。’有一叫她‘大姐姐’,其余的都跟着叫‘大姐姐’。
她说:‘弟弟妹妹们,大姐姐要走了。你们要努力读书学习,锻炼好身体,多吃饭,长大为祖国做贡献。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想着去打工。要有自己的理想;有自己的追求;有奋斗的目标。知道吗?’
‘知道了,大姐姐。’
‘好,大姐姐要走了,你们睡午觉。馨儿、睿儿,走。’
母子三人到老院长的房里,老院长正在等他们。
‘奶奶,奶奶。’老院长抱着兄妹,哽咽着说:‘孩子,你们努力学习,长大为祖国做贡献。你们的妈妈很优秀,你们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记住了。奶奶。我们会经常来看您。’
黄利云抱了抱老院长,说:‘院长妈妈,我们先走了。您保重!有事打电话。’
李院长依依不舍地看着他们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