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顾淮凌自认为自己……会了。
陆时言能猜测个一二三,无可奈何叹息,只一瞬间,两人便对调了位置,陆时言身上的喜袍落地。
顾淮凌一颗心扑通扑通开始狂跳不止,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还是我亲自教阿凌好了。”
顾淮凌还想做最后的证明,却在下一秒被陆时言堵上了唇。
顾淮凌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
而随之便是落下的红色床幔,以及一件一件散落在地上,交织堆迭在一起的喜袍。
红烛燃尽,屋内此起彼伏的旖旎,依旧未曾停歇。
这一夜,前半夜,初尝甜果,还有些手足无措,不敢随意触碰的人,后半夜便一发不可收拾。
陆时言怎么睡过去的不知,身上怎么干净的亦是一点儿都没有意识了。
总之睡到了日上三竿,陆时言还是一点儿睡醒的意思都没有。
顾淮凌又担忧又自责,叫了好几次言言。
直到陆时言烦躁的皱眉,顾淮凌才又松了一口气,由着陆时言睡了。
按规矩,大婚后三、六、七、九、十日或者满月,是需要回门的。
也是仪式的最后一项。
但陆时言出了陆家,就不可能再回去了。
残废王爷座上请(29)
索性陆时言就趁着顾淮凌身上的蛊虫还维持的效力,和他闹了一天又一天。
王府众人:“……”
“福伯,王爷王妃这么下去,真没问题吗?”
床都换了两次新的了。
贺福:“……”
“蛊虫的效力差不多也该消散了,只怕是……”
话到此处,贺福又只剩下浓浓的担忧来。
而其他人也瞬间凝重起来,莫名又都宁愿顾淮凌和陆时言这么闹下去。
“福伯,王爷会不会……”
贺福打断了对方的想法,“王爷永远是王爷。”
一句话,让众人瞬间又清明过来。
那些不安,又随风消散了。
果然,第二日顾淮凌醒来时,便已然感觉到蛊虫彻底死亡了。
效力已然过了。
顾淮凌眼里的落寞一瞬而逝,却被刚好睁眼的陆时言轻易捕捉。
顾淮凌在对上陆时言的视线时,眼底有了些许自卑的情绪。
陆时言很不喜欢。
他直接挑起顾淮凌的下巴,“王爷,要陪我玩一个游戏么?”
顾淮凌疑惑的看着陆时言,“什么游戏?”
陆时言俯身在顾淮凌耳边,细说着什么。
而随着陆时言的话,顾淮凌眼里的光芒骤现,随之而来的还有嗜血的兴奋,与对陆时言更加浓烈的欢喜。
“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