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流電話打過來的時候,張青寒剛把趙貉趕出房間。
最近兩人已經算是縱欲過度了,醒來察覺到腰上的異樣,她說什麼都不願意再來,今天還有很多工作呢,哪像他,真累了大不了在家休息。
她搓著臉想要清醒清醒,桑流那邊的道歉讓她恢復了一些精神。
「寒寒……」他底氣不足地喊,昨天見到李漾漾,這傢伙在他的追問下終於承認那天根本沒帶張青寒出來約見什麼男人。桑流雖然不知道張青寒到底幹什麼去了,但也知道自己冤枉了她。
「你說你真有正事告訴我就行唄,還撒那種謊幹什麼。」桑流回想起來,自己也覺那天罵得難聽。
「沒事。」張青寒笑,「我知道你是著急了。」
桑流是她老闆之前,兩人先是朋友。
「嗐。你說這事整得,那天你……」
「桑流,我不想說。」張青寒道。
「行,那我就不問了。」李漾漾也不清楚,看來是真不想說。
「過兩天有個晚宴,你不是一心想找有錢男人嗎,那天帶你去啊,當我賠禮道歉了。」
張青寒揉腰的手頓了下,下意識往門外瞥了眼,無端的有些心虛,拒絕道:「算了,最近沒什麼心情。」
「那怎麼行,這個機會你絕對不能錯過,這次晚宴來的可都是蘇南名流,你隨便結交一個都受用不盡啊!」桑流以為她因為厲涵最近風頭正盛而失意傷心,一個勁的邀請,「你不來就是不肯原諒我,寒寒,我不想因為做了你老闆丟了你這個朋友。」
桑流那邊叫苦連天,賣慘和懷柔齊上陣,張青寒頭疼,想著去晚宴吃吃喝喝也行,便答應了。
晚宴這天,張青寒從公司出發,坐上了桑流開的邁巴赫,車上他備了一套香檳色晚禮服給她。
張青寒有幾分感動,雖然沒辦法說自己一時還真沒打算認識有錢男人,但桑流的用心讓她真心想要好好工作,給自己這個老闆爭口氣。
晚宴在一個蘇式園林別墅里舉辦,庭院以建築、山石、水面分割了空間,直路中有迂迴,舒緩中有起伏。
進門是風雨連廊,往裡走石拱小橋古樸,流水聲潺潺,無錫太古石造型怪石嶙峋,錦鯉池裡遊玩的金魚在月光里泛起金光。白牆灰瓦上有精美雕花,鏤空的窗在夜晚可以望見古時的月。
四角涼亭里有人對坐下棋,淡香茶葉幽遠飄來。
竹影婆娑,古琴悠揚,一步一景。
張青寒跟著桑流一直走到宴會廳,衣香鬢影,往來觥籌交錯的無不是蘇南的上流人士。
桑流給她使了個眼色,拿了aiter端過來的香檳,就自行社交去了。
張青寒:「……」
她也端了杯酒,輕抿一口往角落的甜品區走,打算就這麼窩一晚上。結果眼尾掃到斜對面,正撞上了董方奕看過來的目光。
兩人對視,皆是一愣,然後走向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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