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溺眼睁睁看着孟持霄的半边脸被猛然打偏。
“我靠!”
这会儿,钟溺哪还顾得了打电话报什么警了,她扔了手机二话不说上前一脚踹开那个a1pha。
“你扇谁耳光呢!”
钟溺顿时火冒三丈。
孟持霄好歹是钟溺有着几十辈子革命友谊的“老战友”
,钟溺从前认识的孟大医生高傲、洒脱、专业医术过硬。
她不知道孟持霄有没有自己的a1pha,但她绝对没有见过,也无法想象对方受这种委屈!
钟溺看着身材纤瘦,力气竟出奇的大,她一脚踢开陌生a1pha,在对方毫无反应机会前,追过去干脆利索补了对方一记耳光。
“a1pha欺负omega,挺能耐的啊!”
钟溺抬脚一跨骑在对方身上,单膝压住那人的背脊,也不知用了什么巧劲,那个a1pha明明比未分化的钟溺身形高壮许多,却压根爬不起身。
青葱细长的手指拎住对方衣领,逼迫对方扭头面朝自己,钟溺肤白而貌美的脸庞,本来因为头染黑的关系看起来乖巧了不少,怎么都不像会打架动粗的模样。
然而某人一开口,“仙气”
尽散,语气像极了个混世恶霸:“本小姐散打七段,你想试试含金量?”
由于重生过太多太多次,钟溺经过最开始的十来次反复洗牌重来并且始终无法扭转单珹寿命定数后,给自己后来的每次重生都定下过一个小目标。
恰巧散打就是其中一项,钟溺曾经在无数次重生后学习训练过的消遣项目。
钟溺最初练这玩意儿可没少受伤,每天鼻青脸肿、身上日常青一块紫一块。
那时的她因多次没头没尾更没有安全感的轮回感到极度麻木,她总有种可怕的预感,下一次,她就可能将彻底迷失在这种无限循环之中。
所以钟溺不要命的练,淤青、流血、疼痛,对那个阶段的她来说,其实是一种。
而那段迷茫的重生岁月里,单宅里最关心也和她关系最亲近的李管家,几乎每隔两三天就要询问钟溺一次,是否要暂停这项散打学习。
单家的老管家在心疼她呢!
于是,寂寞如雪的豪门小赘a钟溺同志,逐渐又被这种来自长辈自内心的担忧关心治愈了。
后来慢慢的,钟溺也就想通了。
不再执拗追根究底,不再纠结何去何从,顺其自然地享受每一次重生。
虽然这第九十九辈子将“散打”
这项技能扔了挺长时间了,但肌肉记忆犹在,钟溺制服住一个平日里疏于锻炼的a1pha倒轻而易举。
那个a1pha被钟溺拎着衣领,钟溺敏感察觉到对方后颈腺体处似乎在释放信息素,但如此近的距离,钟溺倒也没觉得有多不适。
她认定对方信息素等级不高,并不太把对方的小动作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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