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国秀并不识货,只以为这是程晚捡的破烂。等程晚回?来后先是把他骂了一顿,随后精气神?十足地出了门去见他的第二任妻子。
在那以后,程晚的日子终于好了起来,起码,不用再饿着肚子和老鼠作伴了。
不过这些程晚不会和许南禾说,就让过去永远尘封在过去吧,他已经?不在意?了。
“什么时?候打的耳洞。”
“初一。”
“为什么。”
“因为……”
程晚未尽的话被许南禾吞吃入腹,明明是他问的,答案却也是他不想听?的。
他吻得很缠绵,很细致,很温柔,很全面?,把每一处的柔软都尝了个遍。
他们的吻总是带着甜味,程晚总在许南禾不注意?的时?候吃糖,白桃味的,一次也没落下过,让许南禾每次都沉溺其中。
也不知?道程晚以后会不会长蛀牙,应该不会,毕竟每次睡觉前许南禾都能尝到属于牙膏的那抹白桃味。
过了好久许南禾才放开透着殷红的唇,道:“你的语文现在一定很好吧。”
“嗯,作文已经?可?以和你并肩了。”
怪不得,现在说的这些话都那么让他开心。
各自回?房的人到底是守了岁,直到半夜才将将歇下。
江家?没多少亲戚可?走,唯一的二叔公又因为江又闭门谢客,这一来江家?今年就只招待了段崇明父子俩。
麻将桌热闹了起来,不会打的程晚也被拉上了桌,段崇明大?声道:“正?好,程晚,你可?要把许南禾的小金库都输个干净!”
段崇明输了好几年了,见到程晚替了许南禾的位置很是高?兴,豪言壮志道:“今年我肯定赢个盆满钵满!”
许南禾笑?了笑?,没理会他,跟程晚说着规则。
“黑八筒是乌鸡……龙七对这种大?牌可?以直接不用通行证……”
他三言两语就把规则讲清楚,说完当真不给程晚任何?提示,也不在一边看着他,由着程晚在头?几局就把本金输了个干净。
江君曼笑?看着他们在牌桌上斗得人仰马翻,对一边的许南禾道:“什么时?候走?”
许南禾:“再过两天。”
“瑞士的冬天太冷了,我给你定制了两个头?盔,应该明天就送到因特拉肯了。”
“谢谢妈,劳您费心了。”
江君曼轻撇了他一眼,道:“假客气的话就别说了,以后继承我的公司也算是报答我。”
许南禾促狭一笑?,道:“您的公司我看有人比我更?适合继承,我以后就坐等着收钱就好了。”
江君曼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看着程晚边上不知?何?时?堆得满满的分挑了挑眉,“你的眼光,一向很准。”
唯一的输家?段崇明不可?置信地看着程晚道:“你绝对是装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