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副皮囊,着实让人沉迷,尤其是那双眼睛,深邃迷人,犹如黑洞一般,散着致命的吸引力。
薄湛北注意到了她的眼神眼神,嘴角漫过得意地笑。
果然,她对他不是毫无感觉。
否则,也不会听说他住院,就来医院了。
他伸手,敲了敲她面前的碗:“宁岁岁,口水流出来了。”
“啊!”
宁岁岁下意识擦嘴角,没有,意识到被耍了,小脸涨得通红:“你胡说。”
他又没说是现在流口水了。
薄湛北得意一笑,将碗推到她面前,示意再来一碗。
宁岁岁忍着怒,重新盛了一碗汤。
“你刚出院,要好好休养。”
别再住院了。
她一住院,老太太心里难过,她也不舒坦。
薄湛北轻哼一声:“你要是不惹我,我能不吃饭?”
说到底,还是她的错。
宁岁岁眉心紧蹙:“我没惹你。”
“最好是。”
薄湛北吃饱喝足,靠在床头,打了个哈欠:“上床。”
他不光没吃好,休息时间也被压榨。
宁岁岁收拾了碗筷,“我去洗个澡。”
她有轻微洁癖,不洗澡,不能上床。
薄湛北蹙眉:“麻烦。”
嘴上这么说,却让薄零送来了一套换洗衣服。
宁岁岁洗了澡,上床,薄湛北揽着她的腰,狠狠地吸了一口甜橙味:“宁岁岁,不许和薄琅接触。”
宁岁岁无力:“我不喜欢他了。”
“那样最好。”
薄琅有什么值得喜欢的?
宁岁岁等他睡着了,蹑手蹑脚的下床,带着保温盒离开。
回到薄家公馆。
推开门,恰好撞上了薄琅。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薄琅坐在轮椅上,穿着睡衣,手里端着水杯,大概是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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