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界出来的鬼不会说谎,有人告诉过我,但我不记得是谁说的了。”
池惘道。
云之疑惑,这种事情能有谁告诉过他?云之沉思着,继续问道“那陇岳台上的那些死人又是怎么回事?”
池惘道“宣王……”
“算了。”
云之打算道“你们这些阴谋算计,还是别说给我听,我不关心。”
池惘冷不丁道“国师真是我爹?”
云之眉头都要皱到天上的去,直截了当地说道“你还真是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我看我有半点像你爹吗?”
“我只信可信的人。”
池惘摇摇头,收紧了抱着书的双臂,沉声问道“那国师是小白吗?”
云之差点脱口问小白是谁?沉吟片刻才想起池惘小时候不就天天小白小白的叫他,他可一直不认这名。
云之故意板着脸道“你才知道吗?”
如果国师就是小白,那么小白喜欢他,所以才一直这么缠着他。。。。。。可现在,他应该叫小白还是叫国师。一直以来他都没把国师的死活放在心上,做的那些事,大半都是为了脱离国师的魔爪。他一直在伤害的是他心心念念的小白!
国师早说自己是狐妖,他为何没早些联想起来!还将国师当作敌人?
之前种种迹象,无一不表明他们曾是故人。
池惘脸涨的通红,愧疚万分,“我、我不是有意。我不知道那个恶鬼会伤国师的……”
云之瞧着池惘这窘迫的模样,有意挑逗,说道“解释也晚了。”
“但是也不是说只不害小白,你要是报仇我不说你什么,但是无辜之人都不应当故意加害,你懂吗?”
云之继续道“我杀了那什么宣王世子,纯粹是个人恩怨,你不要跟我学。”
云之心底下觉得确实是个人恩怨,那宣王世子胆敢在池惘杯中下媚药,这是在触他的逆鳞。你若是下个一喝就一命呜呼的毒药,比如鸩毒,也比这媚药好,池惘一死,他正好能去找风神官算账,还在这当什么国师。
而且这人一整天哔哔叨叨的,仿佛不冷嘲热讽不会说话一般,云之早就想搞死他了。
池惘看向国师,国师与李若英基本没有交集,哪来什么恩怨?只不过因为李若英骂了他,才没忍住杀了李若英。
云之补充道“他太吵了,我嫌烦。”
国师一边说着不可滥杀无辜,一边说是因为太吵而杀人,池惘是不信的。心中更加坚定于是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