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池坐在马车上,紧皱着眉头,回想起这几日冉依琼的状态,看来这计划得赶快实时才行,不然往后拖只怕会又让顾倏岩翻身之时,温池看着窗外的风景一一闪过,想起桑雪年幼时曾和自己去山上的竹林里寻找药草,每次桑雪都玩的不亦乐乎,一个在玩,一个在笑,一下子就一大半时间就这么过去了,每次还是温池好说歹说拉着桑雪往山下走才行,想着想着,温池想到了另一个女孩的样子,和桑雪很像,但却没有桑雪的任性,反倒可爱乖巧。。。。。
。温池神色暗淡下来,皱着眉头内心哀叹:冉依琼。。。。。我该怎么对你。。。。。
嗜血盟内,一个四五十岁的的男人显得格外苍老,但眼神确实犀利,温池毕恭毕敬的站在下面听候落,老人名字叫桑胡杰,是这嗜血盟的掌权人,是温池的养父,是桑雪的父亲。
桑胡杰用深沉的语气说道:“温池啊,近日我们算是打压住了顾倏岩那小子,但听说“日月白帝”
也在其中啊,得赶紧找出来除掉才是,不然。。。。唉,桑雪要是在就好了。。。。。。”
温池听到心一痛,是啊,桑雪在就好了,可桑雪就是顾倏岩害死了,顾倏岩又处处与嗜血盟作对,几个月前温池本在深山之中,桑雪失去联系,整个嗜血盟都在寻找桑雪的痕迹,怎料温池出山寻找桑雪时,收到帮主桑胡杰的加急信召回自己说是赶快回帮派中,有大事生,怎料却得知的是桑雪的死讯。
温池皱着眉头,眼眸早已经没了平日里的温柔,而是阴冷,似乎是一把早已磨后的利剑,等待着直击敌人的心脏。
温池冷声鞠躬道:“桑父放心,我一定拿顾倏岩的头来献祭,”
桑胡杰意味深长的看着鞠着躬的温池放柔和了声音道:“小池啊,也别太过操劳,自己的身体才更重要,这些日里伤势好些没?袭击寨子可不是一日两日就能攻下来的。”
温池当然知道,在顾庄这几日养伤,确实无法参与许多事情,导致进攻的进度慢了许多,让顾倏岩有了休息的机会,温池连忙说道:“桑父放心,明日,明日就攻破寨子。”
虽说桑胡杰满脸担忧的样子,但心内心很是欣慰,甚至开心,温声说道:“不愧是我带大的孩子,有小池在,我们为桑雪复仇指日可待,为嗜血盟除掉一大敌人指日可待呀。”
温池一心只想报仇,其他的,温池也就没再多想了,只要目的一样,那温池义不容辞。
温池点了点头,在此鞠躬道:“桑父,那我就先退下了,下去准备准备明日之战。”
寨子里,顾倏岩感受到周围的白光,突然惊吓的睁开了双眼,果然,自己睡了很久了,而这睡了很久,只是对于顾倏岩自己来说是很久,对于其他人来说毕竟才一晚上。
顾倏岩没想那么多,只想起身,似乎忘记了自己左手受伤了,起身拉扯到才感觉到一丝抽痛,不禁出声响。
睡在一旁的梁琴被这声响惊动了,看见顾倏岩就在自己面前,不禁心慌的跪倒在地上道:“大人,小女梁琴是为了照大人才在此。。。。”
此时的顾倏岩烦躁的听到外人的声音,冷声道:“滚!”
梁琴一愣,吓得眼泪流了下来,哭噎的跑了出去,在外面站岗的侍卫看到此情此景只有叹息,大人啥都好,唯有脾气不好,这姑娘受了这委屈真是可惜了。
在侍卫看来,梁琴算是个美人的,虽说没有很精致的样貌,但却很干净,有种仙女的意味儿,毕竟学医的,总有点不同于凡人的气质。
梁琴委屈的走在路上,偷偷的抹干净眼泪,蒋妈带着小叶子走出来见着了上前安抚的说道:“梁姑娘别伤心,顾大人就是这个脾气,我们只管把该做的事情做好就行了,事后顾大人会想起你的好的。”
梁琴听着更委屈了,想起我的好?哪有人是这样的!对待救命恩人如此这般无礼。但这委屈也就在心里上说说罢了,这可是蒋妈,可是从小照顾过顾大人的人,梁琴乖巧的点了点头道:“没事,蒋妈,我去看看还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说着梁琴赶紧离开,装作什么也没有生查看病房里其他的病人,蒋妈看着梁琴的背影,似乎看透了什么,什么也没说,无奈的牵着小叶子走了。
顾倏岩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神情有些恍惚,撑着右手起身坐在床上,没过一会儿,就听到外面的嘈杂声。。。。。。。
“报!”
士兵丁在屋外叫道,顾倏岩无力的挥动着右手,而左手此刻已被白色绷带缠住,只见缠的厚厚的绷带却肉眼可见大胳膊处渗透的红色血迹,顾倏岩光着上膀子轻声说道:“让他进来。”
门口的侍卫甲听到后皱着眉头应声道:“是。”
侍卫甲担忧的看着顾倏岩的状态,这怕是又是一个坏消息,不知道大人身子能不能受得了。
侍卫丁哆哆嗦嗦的走进屋,跪在地上哭丧到:“大人,这次截货物失败了,十几位兄弟无人归还,就连……就连白影……也伤势惨重,怕是不能再废飞了……”
顾倏岩本就惨白的脸上此时没有一丝血色,只觉得胸口生疼,低喃道:白影……
侍卫丁侍卫甲不敢说话,这白影可是顾大人相处最久一只老鹰以往每次重任都由他去执行,可这次,竟然……
顾倏岩握紧拳头,头不断冒出冷汗,脸色青,眼神冷冽的望着门口那块红布,脑海里反复出现着这几日生的事情……
此仇不报非君子也,感动我顾某上上下下的人,可以,竟然想要拼命,那我就拼到底。
顾倏岩怎么也想不到,此时暗道被迫,就连设在寨子门口的毒药也没了作用,一大波人正等待时机,一举歼灭。
温池在寨子外早已经在最高处搭好棚子,静静的喝茶等着看着出难得的好戏。
只见中午时分,也就是大家开始疲惫之时,温池将手里的茶往外一泼,站在身旁的仆人小蝶上前斟茶,随机转身看向身后的小伙子,就这一眼,小伙子领会到什么似的跑开了。
不一会儿,就听见嘈杂的呐喊声,兵器撞击出咔咔咔的声音,还有许多人灿烈的尖叫声,只见远处隐隐约约显得被红色渲染开来,空气中夹杂着腥臭味儿。温池继续悠然自得的喝着茶,只听着声音只持续了十多分钟就没了声,温池皱着眉头,心中暗想,不妙!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