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应该不会,若他们真能通过鸟兽来探查,也就不会轻易中孙将军的计策了。又何须我们来拦截潜城信使呢?”
工赐“这刺客的易容术本就是不寻常,能够以假乱真的易容术都出现了,这乌鸦说不定也与她有关。”
冬梅指着囚车方向“大人,她的嘴似乎在动,好像跟乌鸦在说话。”
工赐“乌鸦能听懂人话?好家伙,这乌鸦必然就是为她而来的!”
冬梅举起弓道“大人,要我们射杀这群乌鸦吗?虽然不能保证全部,但是留在信阳通道内的乌鸦,我有把握全部灭掉。”
工赐抬手道“且慢!既然已经将计就计了,不如索性玩一把大的!
我们什么都不用做,你吩咐好手下,当做什么都没生,我们现在悄悄离开!”
工赐带着众人缓缓退后,绕了一大圈后,才从山林中出来。
交代好冬梅她们后,工赐第一时间去了帅账见孙武。
傍晚时分,工赐忙活了一天,监督战俘吃完饭,都会临时大牢里后,方才伸了个懒腰。
为了方便看管,囚车就停在临时大牢附近,这是信阳通道中间的一个小关隘。
工赐照常饭后溜达着,路过囚车时,一脸疑惑地望着里面。
怒喝道“头套怎么换成面纱了?是谁这么大胆子?!”
珠儿缩了缩脑袋,一脸无辜。
工赐凑过去,左瞅又瞅,看得珠儿浑身不自在。
工赐“一直是你负责给她喂食的,来,你给我解释解释…”
珠儿“是…是我让吴颜帮我的,您吩咐过此人危险,除了喂饭喂水外,其他任何事,都必须先通报你。
我…我让吴颜解的时候,我一直在旁边警戒着的,真的,您看现在不也好好的,没事吗?”
工赐无语这丫头怎么怂啦?这好不容易事先想好的说辞都要改改了。
工赐“哎,冬梅中午找我时还说你懂规矩,不会擅自乱来的,这…”
珠儿“这次是我擅作主张,你要罚就罚我一人好了,我都认了!”
工赐忽然想起冬梅说过的话,怎么罚?罚轻了不像,罚重了,又于心不忍,这丫头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利不可寡,谋不可众!
利益圈子要大大的,主动帮你的人才会多,他们帮你也是为了自己的利益,那动力老高了!
谋略则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知道的人越少,意味着变数越少!
芈楼“申候不必为难她,是我提的要求,是我蛊惑这丫头,她太单纯了,出于好心帮了我。”
工赐好家伙,瞌睡来了送枕头。
“芈楼,你要搞清楚一件事,你现在是阶下囚,真以为我不会宰了你吗?!”
芈楼“我只不过是要摘个头套透透气罢了,既然是阶下囚,你要杀便杀,何须多言?”
工赐“你这妖女,满嘴胡言,之前不还说看了你真面目,便要娶你吗?现在主动摘头套是何意?强制让我娶你不成?”
芈楼“你最好放尊重点,我已经带了面纱,就你,还不配让我主动投怀送抱!”
工赐“当阶下囚还当初优越感来了,你以为我还会信你的鬼话吗?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何真面目!”
说罢,工赐伸手一把扯开了她的面纱,芈楼被绑的像个粽子,如何能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