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即便家养的野人二代,也是没有人身权利的。
在殷商时期,甚至拿这些野人用于活人祭祀,称为人牲!
现在在野外游荡的野人已经很少了,大部分都被当成了农奴,已经繁衍了好几代了。
申邑这个偏僻之地也有一些野人农奴,但是很少,经过融合了几代,看着跟普通国人差不多,但是他们被杀,只要赔点钱给雇主即可。
那些农奴都是繁衍过几代后,有技术在身的,价钱不低,买的话,又能买多少?
若是自己这个申邑领主能让天下所有野人知道,来到申邑便可获得几亩荒地,一套农具,一间土屋,可以自己开垦良田,繁衍生息。
可以享受府衙的保护,让子女后代成为国人身份,不知能否吸引?
想到就做,次日,工赐起了个大早,洗漱完毕,就去找钟离他们商议了。
钟离在听完工赐的想后,说出了自己的担忧“若是公然招募野人,说是来申邑便可获得国人身份的话,恐怕会无端树敌。
而且,若是有农奴听到消息,逃走跑来后,一个两个或许没什么,一旦人数多了,不然会成为某些人的眼中钉,甚至成为士族公敌!”
工赐“有这么严重吗?”
钟离“很有可能,若大人真想快扩张人口的话,不如就说来这里的人,不问出身,不问来历,仅需要纳税多少,或是出多少力,或是耕种生活缴税满多少年…便可获得申邑子民的身份,享受国人应有的待遇。”
工赐道“好,那你便斟酌着办吧,若是效果不理想,就想办法花点钱造势,引起点轰动。”
工赐四周一阵张望,这些少年才这么几个人,单是整理前人留下的书案都有够忙的了。
有名少年前来汇报道“大人,邑宰,大牢里还关押着十几名犯人如何处理?”
工赐有些意外了,这申邑千户农民,怎么牢里到现在还关着十几名犯人?
这时期,穷乡僻壤的,吃饭都成问题,真要有什么事,即便走灌肤,大多也是输的一方赔钱了事。
或是吃一顿板子,或是杀头,很少有关牢里的。
钟离道“正好有大人在,这事我也不好下决定。”
工赐不明所以“有什么不好决定的,既然你身为邑宰,处理几个罪囚的事而已,不用跟我汇报。”
钟离“那些罪囚其实只是来抢了点吃的,可是上任邑宰见他们身上也没钱可罚,于是乎,打了一顿就放掉了,哪知道他们还不悔改,去抓人时他们也不跑…就这么反复,只能说关起来了,放出必定去偷鸡摸狗,或是光天化日之下抢东西。”
工赐“这是碰到了爱吃牢饭的流氓老赖?莫非是流民不成?”
钟离摇摇头道“看着不像,牢里一共就关了那么一伙人,大人要不要去看看。”
工赐可没这时间,也没兴趣看偏爱牢饭的人才,摆摆手道“依我看,不如就先这么关着吧。等我海船造好了,东南方向海上有座宝岛,到时候他们若是还赖在牢里,不知悔改,就配到宝岛上开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