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赋偶尔也会帮忙,他是个看不得蒋子虞做事的性子,只可惜几十年养尊处优的生活让他对家务有些能力不足,做的东西虽说不上难吃,但和蒋子虞的比的确差了许多,不但花时间长还铺张浪费,加上他学校的事情着实不少,的工程项目又已经启动,蒋子虞与他坐下来长谈了几回,终于劝得他不再插手家务,全心专注工作上的事去。
但这些小事谈赋可以妥协,每晚两人同睡一个屋子的事谈赋却始终没有向蒋子虞妥协。
蒋子虞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自从两人真正地越过了那一条线,谈赋对她的占有欲便是一天比一天明显起来。
蒋子虞不知道做爱这件事本身对于谈赋存在着什么样的意义。
过去的她,看待谈赋的时候,其实是有些主观的,她眼里的谈赋沉静,睿智,有着旁人无法比拟的成熟,似乎无论做了什么,都是那样值得崇拜。这个人穿上西装是神情严肃的教授,戴上眼镜是一丝不苟的学者。
而现在,蒋子虞却渐渐意识到,这个人也有七情六欲的一面,一旦他在自己面前脱下了衣服,那他便会成为一只血腥的猛兽,死死咬住手中的猎物,绝不松口。
蒋子虞并不反感谈赋对她的占有,但她还是会本能的害羞,所以平时在老太太面前,她一向不愿意与谈赋过于亲近。
谈赋知道她面薄,也不为难。大多数时候都会保持一副平淡冷静的样子,只有在老太太睡下了之后,他才会在黑夜缭绕的暧昧里缠着她亲昵一阵。
蒋子虞曾经尝试过拒绝,只是她这敏感的身体和那脆弱的泪腺一样,只要一被谈赋触碰,再沉声撩拨几句,身体整个就会自觉的软了下去,别说誓死抵抗了,就连半推半也不过成了做样子的把戏。
大年三十的晚上,老太太因为生物钟十点多就嚷嚷着要睡觉。
谈赋把她抱到床上,回到客厅,蒋子虞已经笑意盈盈地靠在沙上嗑起了瓜子。
电视里,是春晚节目闹腾腾的声音,映着蒋子虞那张脸,很是喜庆。
谈赋以前不爱看春晚,觉得无,在英国的时候就是艾丽和赛文两夫妻陪着蒋子虞看,这时,也许是心境不同了,在蒋子虞的身边坐下来,眼睛虽然还是只瞄了电视两眼,但竟然也察觉出了一丝味来。
蒋子虞见谈赋回来,自觉的把身体往他怀里缩了缩,听见一句小品的台词,“噗嗤”
一声笑出来,抬手塞了一颗红枣进谈赋的嘴里,笑着告诉他:“补血的,说不定还补肾呢”
。
谈赋轻轻挑起半边眉毛,把她整个人抱起来,完全揽进自己的怀里,靠着她的耳朵问:“补肾?嗯?跟谁学的俏皮话?”
蒋子虞气呼呼地回:“哥哥你怎么思想这样不纯洁,我只是为了你的身体好,你看人家养生节目里都是这样说的。”
谈赋低声笑了出来,那声音带着半分暧昧半分纵容,伸手摸着蒋子虞的耳朵,告诉她:“哦,那我也只是实事求是而已。”
蒋子虞“哼”
了一声问:“什、什么实事求是呀?”
谈赋把手伸进她的衣服,手指在她的腰侧画着圈,沉声道:“就是你不管说什么,我都觉得是俏皮话。”
说完,故意用下面坏心地顶了顶怀里的人。
蒋子虞被他的动作吓得半死,两人昨晚上才闹腾了一宿,今天眼睛一整天都是肿肿的,刚想开口拒绝,茶几上的手机忽然就响了起来。
蒋子虞如释重负地起身,也没看号码,接起来张嘴就是一句:“嘻嘻,年快乐!”
李然那头被蒋子虞的声音说得愣了一愣,而后也笑了出来,温柔地问:“小公主你也是,年快乐,怎么,今天这么高兴啊?”
蒋子虞一听是李然的声音,立马看了旁边的谈赋一眼,起身想要去阳台说话。
但谈赋明显听出了电话里的声音,先一步把她扣在了怀里,甚至拿起遥控器,一脸冰冷的把节目声音调到了最小。
蒋子虞咽着口水,干笑着回答:“是、是呀,毕竟过年,年气象嘛。”
李然听她这么说,也显得很高兴,点着头问:“子虞你今年在北城过年?”
蒋子虞“嗯”
了一声告诉他:“除了外婆家我还能去哪儿,然哥你呢?”
她的话刚说完,就感觉自己腰上的手猛地掐了自己一把,不免轻轻“嗯”
了一声。
好在李然那头没有听出异样来,叹着气说:“我在美国呢,公司里事儿有些多。不过,年后我会回中国去,之后几年我的工作重心都会放在中国的。子虞,我挺想念以前那些日子的。”
他的话说得不重,但在此时安静的房间里却显得清晰无比。
谈赋眼中情绪不定,左手突然往蒋子虞的裤子里伸去。
蒋子虞被他的动作吓得惊叫了一声。
李然那头听见这声音,连忙开口问:“子虞你怎么了?”
蒋子虞捂住自己的嘴,扬起脑袋,看着身后的谈赋一眼,眼里带着浓重的央求,轻声道:“没、没事,刚才就是被我们家狗狗咬了一口而已。”
谈赋听见她的话,索性低下头,真的在她脖子上轻咬了一口。
李然放下心来,笑着说:“是你家那只博美吧,上次姚珊给我过一次照片,挺可爱的,下次我去你家里,希望它不要咬我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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