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韵主仆二人走在去文德殿的路上,一路走来,总有人在背后对她们指指点点,应该整个皇宫上上下下都传遍了吧,足可见事态的严重性。
东方韵和秀儿加快了脚步,可到了文德殿,却看到德兴垂头丧气的守在殿外。
“德公公”
“韵儿姑娘”
德兴抬头看到了东方韵,欣喜万分。
“太好了,你快进去看看皇上吧,皇上把自己关在殿内好长一会儿了,谁也不见,连奴才也被赶了出来,现在恐怕只有姑娘能解皇上的烦闷了吧”
“德公公,你去通知御膳房煮一碗粥来,我先进去看看。”
“是,奴才这就去办,皇上就有劳姑娘了”
东方韵微微一福,送走德兴,就轻轻推开门,走进了殿内。
昏暗的大殿内,点着为数不多?的几盏灯,敖燚清坐在台阶上,闭着眼睛,双手扶额,听到脚步声,不由得眉头紧皱。
“不是说了,朕谁都不见”
说着猛地抬起头来,睁开眼睛,却对上东方韵充满心疼的眼睛。
“韵儿”
出乎敖燚清的意料,他笑着伸出手来,东方韵也伸出手,两只手握在一起,敖燚清拉过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身边。
“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
东方韵把头靠在敖燚清的肩膀处,敖燚清顺势揽过她,让她依偎在自己的怀里。
“韵儿是不是给皇上惹祸了?”
东方韵靠在敖燚清的肩头,轻声低喃着。
“没有啊,朕的韵儿那么乖,怎么会惹祸呢”
敖燚清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头,万般宠溺。
“你不说我也已经知道了,那个哈德王子实在是太没羞了”
东方韵气的撅起了小嘴。
“哦,原来你这么着急跑来,是担心朕把你拱手送掉吗?”
敖燚清挑眉打道。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东方韵从敖燚清怀里起身,瞪了一眼敖燚清。
“放心好了,你是朕心里的宝,朕怎么舍得让你离朕而去”
“那你想到解决的办法了吗?”
“暂时还没有”
说着,敖燚清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相信朕,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
敖燚清一边搂紧东方韵,一边安慰着她,与其说是安慰她,倒不如说是安慰他自己。
一连几日,敖燚清都称病不上朝,因为他还没有解决这件事情,派大臣和谈,都被拒绝,对方点名仍要东方韵。
大臣们请旨皇上以江山社稷为重的奏折也已经堆满了文德殿。
东方韵听从敖燚清的安排,乖乖呆在暖玉,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所有起因都在于她,她现在已经被外人说成了红颜祸水,祸国殃民,她这段时间不宜外出,敖燚清为了她的安全,还专门把他的心腹卫兵调到暖玉当差,以防哈德王子按耐不住,进宫偷人。
在他二人烦心之外,还有一个人比较烦心,那就是居住在昭华台的上官妙兮。
她昨天在她的梳妆台上看到了一封信件和一个精致的盒子,询问了宫里所有的宫人,都不知道是谁放在那里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放在那里的,询问无果,上官妙兮只好谴开所有宫女,忐忑不安的打开信笺。
映入眼帘的先是一碧玉漾花玉佩,上官妙兮一眼就认出了这是母亲的心爱之物,此玉佩是父亲与母亲的定情之物,母亲一直带在身上,从未离身。就这次进京选秀,母亲都不舍得把它送给自己做个念想,可见她有多么的珍视这枚玉佩。
可现在这枚玉佩竟然出现在这里,一定是母亲出了什么事情,不容多想,上官妙兮用颤抖的双手打开和玉佩在一起的信。
“欲救尔母,三日之内,俘哈德王子心,如若期,汝母休矣,特供情蛊虫一只,以尔血喂之,使其产生唾液让哈德服下,必使他对你百依百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