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至目前,会训训练项目他们已经完全过了一遍。之后也一直都是例行训练。日子就那么百无聊赖地过着,虽然日子艰辛,可也逐渐适应下来。到目前为止参加会训的学员跑个拉练已经是轻轻松松。
这日,周徽给陈仲谦打来电话,却并未说明有什么事,反而匆匆一句:“见面说”
,就挂断电话。
陈仲谦面色不解,盯着手机,周徽到底什么意思。这两天的训练都很正常,并没有什么岔子呀?可还未盯上两秒,便传来叮~一声门铃响动的声音。
陈仲谦心道:这么快?脚上也已动身前去开门。
门刚一打开,周徽庞大的身躯便溜着门缝走了进来,口中呼哧带喘,明显是跑过来的。
陈仲谦关上房门,也不客气,直接开门见山问道:“是小齐又出事了吗?”
当初三人被家里人要求入庆大争协议的时候,他跟周徽义不容辞。周徽一家红了三代,即便不为协议,也势必要入军籍贯走这条路,他也喜欢,正好如鱼得水。而他是陈家老大,虽然对协议一事心有怀疑,可父命难违,另外他虽然对协议不感兴趣,但是也想看看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值得这么多人为它争抢。所以周徽跟他都是正儿八经考上的庆大,而小齐是被齐家大哥强塞进来的,为此小齐还在家中大闹了一场,可齐家大哥,是个极有远见且说一不二的人。小齐闹不过他大哥,但是在学校目前没人能拦得住他,任凭他怎么闹,都有人替他善后。
而齐家大哥也曾嘱咐过他,要他照顾小齐。所以在学校他最怕的就是小齐惹事。
谁料,周徽却仓皇说道:“不是!跟小齐没什么关系。”
一听不是小齐,陈仲谦提起的心再次放下。待他走到周徽身旁,坐下。周徽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似是在翻找什么东西,没一会儿,啪一声放在桌子上,哗啦推到他面前。
“怎么了?”
陈仲谦口中问,探手将桌上手机拿起。
周徽反问:“怎么了!你自己看看吧。我还不知道咱们安工学院还有这等卧龙凤雏。”
陈仲谦将手机端在身前,认真的目光看着屏幕。只见屏幕上是一张彩色圆形靶纸的照片,中间区域四个弹孔。
陈仲谦问道:“这是什么?”
周徽道:“这是靶纸啊这是什么?还能是什么?连这个都看不清楚了?”
周徽脾气火爆,说话更是直来直去,再平常不过的一句经他口一说,瞬间能变了味。不过这个他也了解,早已习惯,也并不生气,只是有些无语。
陈仲谦啧了啧嘴:“我知道这是靶纸,我是问你给我看这个什么意思。”
谁料周徽竟吊起了他的胃口,只见周徽眉毛一挑,搭起了二郎腿,神秘一笑:“你先猜猜,这张靶纸打了几颗子弹。”
陈仲谦盯着手机里的靶纸照片沉思片刻,娓娓道来:“靶纸上1o环圈上打了有四个弹孔,既然能打中1o环,如果是运气,1oo颗子弹总能打中4颗上靶,可还把把1o环,概率是很低的,如果弹量少,在1o颗之内,能打中4颗,也是有点实力的。”
陈仲谦分析完,笑着得出一个结论:“可弹量再随机,从1o颗1oo颗期间,还是不好猜,所以我不知道有几颗。”
面对这个问题,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陈仲谦如实回答,可谁想竟引的周徽连连嘲笑。只见周徽似是听见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笑话。他先是没憋住噗的一声,然后看向陈仲谦。陈仲谦也正不解,这有什么好笑地望着他。四目相对,周徽就再忍不住地哄堂大笑起来,甚至前仰后合。
陈仲谦面色淡然,实则无语,啜了口水。一瞬,屋里就只有周徽酣畅不绝的笑声,就是趁着这笑不止的喘息间隙,周徽一哽一哽地说道,模样也给陈仲谦整不会了,让他也没憋住,直接笑了。
只是陈仲谦笑极为克制,姿态形象很是端庄。
任凭周徽笑着,陈仲谦无语笑看他,只听他道:“终于也有你陈仲谦猜不到的问题了,卧槽真他妈好笑,这是我最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靠,笑得我肚子疼。”
说着捂着肚子还当真直不起腰了。
陈仲谦实在无语。一张靶图4个弹孔,就要他猜出了几颗子弹,这无异于痴人说梦,但周徽笑得又实在肆无忌惮,说得他也逐渐有点坐不住了,脸上微烫。
面上却是无语地瞅了一眼周徽,捞出一瓶水,仰头灌下。陈仲谦虽说在一众孩子中,气质沉稳,备受家长倚重和孩子们的仰赖,非他这个年龄段所有,可再持重,也不过才18有余,也还只是少年而已。
模样也自是少年无敌。
今日气温有点低,他穿了一件白色V领针织毛衣,紧张下仰头喝水时白皙绷紧的脖颈上凸出的喉结上下来回滚动着,荷尔蒙瞬间喷薄而出,性感难当。
可想那顺咽喉而下的水是何等清冽。
陈仲谦放下瓶子,喝完水局促的感觉缓解不少,谁知周徽却丝毫不打算放过他似的,屁股一颠往他身旁一挪,又道:“喂。你知道我以前可是把你当西蜀诸葛亮的。”
“行了!你快说吧。几颗子弹。”
周徽倏然在他面前竖起666的手势,只听他字正辞严,道:“6颗!”
陈仲谦则十分冷静:“6颗子弹的话,4颗1o环,2环脱靶,这个上靶率和1o环比率都是6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