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便宜下次可不一定,若是他有押运的渠道,合作一番倒也不是行。”
晚膳时,桌上的云措与自己侃侃而谈。
裴知聿了然,又是个做生意的女老板。
“听我夫君说,此次押运费用降了两成,裴老板可是有运送货物的渠道?”
“正考虑做起来,此番先试试水。”
裴知聿只懂笔墨纸砚书籍字画,其他一窍不通,相较于云措这样多有涉猎的老板,他很难将生意做广,所以他另辟蹊径,做押运商。
“若是裴老板肯赏脸,我们也愿意出一份力,只是日后行商押运的费用要……”
彼时镖局还未时兴,甚至少有人知,裴知聿就打算往这方面发展。
“不成问题。”
于是几人洽谈一番,都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双方都满意了。
我心悦薛时序
打退了卞戈,清剿了叛党,活捉了池砚策,郎世玉就打算班师回朝复命。
这一仗打到了年底,还有不足半月就要过年了。
薛时序归心似箭,郎世玉都看出来了。
若是随大军归去,只怕又要三个月,于是他放了薛时序先行,说得好听,做先行军,报信使者。
薛时序感激的给郎世玉行了个礼,“多谢郎将军!”
“嗯,去吧去吧。”
郎世玉摆摆手,“就知道你待不住,还得我这把老骨头带。”
薛时序已然一溜烟骑着马跑了。
风雨兼程,日夜赶路。
终于在年前两天赶回了京城,他风尘仆仆,身上尽是血腥气和沙土味。
没想到打马到街口,就瞧见裴知聿和一女子言笑晏晏,分外温柔。
气氛和谐似乎都冒着粉泡泡。
薛时序眼眶红了,自己日夜兼程地赶路,跑死了三匹马,就为了早点见到家人,见到裴知聿。
没想到裴知聿真敢背着自己找女人……
于是裴老板就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乞丐似的汉子架在肩上,脚底一点飞檐走壁地拐跑了。
等陈安安反应过来,人已经没了,她有些恐慌,“哎,裴哥哥……”
薛时序脚下一顿差点从屋檐上掉下去,好啊,还叫他裴哥哥……太过分了!
“石头哥哥,快追啊,裴哥哥不会有事吧?”
“那是我们公子的至交好友……”
虽然他很不想承认就是了,气的公子吐了三次血他可还深深记得。
“哎?是薛公子吗?”
“是。”
于是少女露出狡黠的笑,这体型差,让她磕到了呀。
薛时序带着裴知聿一路疾驰跑到了郊外的庄子,这是薛家的庄子,平日若是外出赶不上进城用来落脚的,平常没人,现在正好便宜了他。
“她是谁?为什么叫你裴哥哥?”
薛时序狠狠攥着裴知聿的胳膊,将人压在门板上。
“嘶,你手轻些。”
去了一趟军中,手劲越发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