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1】
曹寅是顺治十五年出生的,比康熙小4岁,他是曹玺长子,曹玺的夫人孙氏是当初照顾幼时玄烨出花的奶嬷嬷,康熙对其很看重,百科上显示曹寅曾经担任过康熙的伴读,君臣间的关系也很好,青年时代的曹寅文武双全、博学多能而又风姿英绝,十七岁担任康熙的侍卫,二十多岁时被提拔为御前二等侍卫兼正白旗旗鼓佐领。
康熙二十三年(1684年甲子年)六月,曹寅的父亲、时任江宁织造的曹玺在任上病逝。“是年冬,天子东巡抵江宁,特遣致祭;又奉旨以长子寅协理江宁织造事务”
。
康熙二十九年(1690年庚午年)四月,曹寅被康熙提拔为苏州织造;三十一年(1692年壬申年)十一月,调江宁织造。其所遗苏州织造一缺,由其内兄李煦(时为畅春园总管)接替。
曹寅一生两任织造,任内连续五次承办康熙南巡接驾大典(四次南京接驾,一次扬州接驾),其实际工作范围远远超过了其职务规定,所受到的信任与器重也超出地方督抚。
他的大舅子是李煦,他和纳兰容若的关系也非常好。
曹寅不是孙氏的亲子,摘了一篇论文的摘要
《关于曹寅“嫡出”
身份的考证》来源《兰台世界》|2015年第016期|88-89|共2页
作者马美琴;
【摘要如下】
【红学专家朱淡文先生在其论著《红楼梦论源》中分析认为:曹雪芹的祖父曹寅的生母顾氏不是曹玺的嫡妻,只是个婢妾,所以曹寅是庶出。庶出的曹寅却继承了父亲的职位,于是造成了他和嫡出的弟弟曹宣之间的一系列矛盾。但本论文经过仔细的研究得出了全新的结论:曹寅的生母顾氏乃曹玺的嫡妻,而非婢妾,故曹寅应是嫡出身份。论文着重“从曹寅的生母顾氏不是明遗民顾景星的亲妹妹、曹寅之父曹玺在娶孙氏之前应该已娶妻、李煦生母文氏的婢妾地位比照、孙氏嫁为人妾属正常事”
等几大方面进行了科学合理的考证,探析细致,见解独到。】
我没能找到原文,只看到了这一段摘要,本文私设曹寅是曹玺原配顾氏嫡出的长子。
【百科:身份矛盾】
内务府包衣是特殊历史时期出现的特殊人群,曹寅是其典型代表,他的身上充满矛盾。他是汉族,又是旗人;是奴隶,又是官员。就是在官员中他的身份也难以确定,满官认他为汉人,汉官认他为满人。他所担任的职务虽是最能捞钱的肥差,却又为正途出身的汉族官员所不齿。他若是像大量内务府人一样,没有什么文化,唯以捞钱为能事倒也罢了,可他同时又是学富五车的人物,是诗人、戏剧家、藏书家、出版家。他不能不为这种身份的不确定、灵魂的无归属而苦恼。曹寅坐轿出门总是低头看书,从不抬头,表面上,他说是为了避免官民向他行礼,实际上与这种矛盾的心态大有关联。他在写给丰润兄长曹鋡的诗中言到:“枣梨欢罄头将雪,身世悲深麦亦秋。人群往往避僚友,就中唯感赋登楼。”
很形象地写出了他的这种苦闷。他活得风光又凄苦,体面又卑微,他是在历史的夹缝中生存的边缘人,他在历史的夹缝中歌吟,他的诗便在沉雄朴厚之中时时带有若隐若显、挥之不去的悲哀。若问曹寅诗歌的最大特色是什么,就是这种欲说还休的悲凉。在旧文学中,这是一种独特人物发出的独特声音,是瞬间繁华与无常命运合奏的音响,曹寅本人也因此成为独特的典型人物。
【注释2】福全康熙六年被册封为裕亲王。
第四十九章
“怎么可能呢?这人明明是丫鬟,而且事后还第一时间跑到慈宁门外阻拦太子一行人,当时的慈宁花园中有那么多的人,如果是她直接开口蛊惑保清阿哥的,不可能现场中没有人听到啊?”
梁九功有些懵圈,忍不住扭头看看康熙又对着下首的魏珠询问道。
为了找出这个“小太监”
他可是废了老大的劲儿了,如今告诉他,这其实是个“大丫鬟”
!
这未免也太打脸吧?岂不证明他先前的所有忙活都是在跑偏的道上一路撒丫子狂奔?
同样,不仅梁九功有疑问,康熙对于这点儿也是想不通的。
他的食指也不再敲桌面了,等待着魏珠继续往下解释。
当初保清曾在慈宁宫正殿里对他说过,在保清还养在噶礼家时,有个小太监对他说过冰禧大赛,还特别强调赛场上花样活动的种类有多少,场面有多盛大好玩儿,因为讲的太吸引人了,才让那时三岁多的保清就牢牢地将“冰禧活动”
记挂在了心上。
后来紧跟着小赫舍里氏又从保清的话中受到了启发,反应极快地指出来冰上有盐,那场祸事不是意外而是谋杀时,他就赶忙让梁九功带着人以最快的速度扣押当天去过慈宁花园的所有人。
等晚上回到乾清宫后,他还另外安排梁九功去敬事房找顾问行查找事发前三个月所有曾领过令牌出宫的小太监。
三个小主子们毕竟是在慈宁花园里溺水的,因此第一件事情可以放在明面上调查,但是第二件事情才是这场祸事的源头,暗查的十分隐秘。
为了怕打草惊蛇,让隐藏在背后的人察觉而弃车保帅,梁九功每天都是等着下值后,摘掉红顶戴花翎的太监总管帽子,将身上所穿绣有仙鹤纹饰的蟒袍换成不起眼的普通没品级的太监衣服,偷偷摸摸地溜去敬事房里找顾问行进行排查。
两个人就这样趁着下值的时间逐一详细调查,花了将近十天的时间,才最终将目标嫌疑人锁定在延禧宫一个名叫小安子的太监身上。
敬事房的记录上显示小安子曾在去年十一月初,也就是在事发前的一个月,曾经出过宫。
当梁九功将小安子抓到慎刑司询问时,小安子最初的时候还是坚决咬定他只是遵守自家主子纳喇庶妃的命令,去宫外给保清阿哥送庶妃新做的衣服。
眼看着小安子嘴上说的事情和现实压根儿对不上,梁九功就恐吓说,他就是那个暗中蛊惑保清阿哥的反清复明势力,还未曾用刑,就把小安子给吓破了胆,吞吞吐吐地吐露出了一件他默默瞒了有一个多月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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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小安子的回忆,那天他遵从纳喇庶妃的命令,怀里揣着衣服包裹正准备踏出延禧宫门时,莫名其妙地突然腹泻不止,以至于拉肚子拉到他腿发软,压根儿就不能好好地正常行走,再加上自家小主位份低,这出宫的令牌不仅申请着难,在宫外待的时间还短,小安子急得不得了,生怕因为自己耽误了差事不说,这好不容易延禧宫得来的出宫机会也给浪费了。
正着急忙慌之际,小安子刚好在恭房外遇上了和他一同调入延禧宫的小夏子。
小夏子为人嘴笨,偶尔除了和小安子说说话外,平时也没有怎么和延禧宫的其他宫人有过多交流,因此一直得不到主子的重用,整日在外围当个粗使宫人。
小安子因为肚子实在是不舒服,又认为送衣服这件差事不难办,还能让勤劳办事的小夏子有机会去宫外转转是个极其难得的美差,因此就顺势开口拜托小夏子帮他跑一趟。
小夏子推辞了几遍后才答应了,因为两人品级的不同,就互换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