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我是天帝请来的客人。”
青年摊摊手,确定对面的人应该是能听出来他的话,他在这个地方已经徘徊了有些时候,这个地方似乎很安详,这些女人的实力……不,几乎没有实力可言,虽然名义上是这个世界的女仙,但他并没有可以的隐匿,却从来未被发现过。
他暗地里接近过这个据说是蓬山常驻的麒麟许多次,发现他的只有那个女怪,但女怪只是防备他,却又似乎在忌惮什么,并没有把他的存在告诉谁。
原本在所谓的天帝那里听说了麒麟的蚀能把他送回去,现在看来,这个麒麟似乎什么都不懂,而他也准备转移目标了。
他不信神,但被莫名其妙的带到这个世界,也不容他信不信了,目前最主要的应该是找到回去的路,这个世界太古老,太虚幻,有时候小眯一会儿,他都会怀疑自己其实是在做梦,不过,他已经许久未做过梦了,突然有些怀念流星街的真实了。
右手合着的书本缓缓消失,既然这小麒麟什么都不会,他也偷不到什么穿越时空的技术了,或许那种技术不是念,但却是跟念极为相似的能力。
或许是听到了天帝的名号,女仙的表情逐渐缓和,正待开口,旁边的泰麒却是一脸好奇的指着天空,“飞人。”
苍凉踩着剑一颤,整个人从飞剑上跳下来,而原本浮于半空的飞剑没有了主人的控制,渐渐消失。
轻巧的落地,苍凉站立在泰麒面前,伸出手触摸他额头的绷带,却被泰麒惊慌的退开,苍凉恍然,麒麟的额头是长角的地方,即使全身最坚固之处,同时也是最脆弱的地方。
“苍凉大人。”
一旁的女仙行礼,显然是认出了他,这也是玉叶对女仙要求过的,虽然这位据说是天帝主动邀请的客人并未摆过架子,却是和天帝相当的存在。
柔和的光芒在苍凉指尖升起,被他轻弹上泰麒的额头,泰麒觉得额头暖暖的,连之前些许的刺痛也不见了。
对众女仙点点头,苍凉从大袖口里取出几块点心递给泰麒,泰麒勾勾鼻子,看看一旁微笑的女仙。
“泰麒,这个时候要说谢谢。”
女仙掩唇轻笑。
泰麒接过那些软糕点,欣喜的对苍凉道谢。
还是多少在意的,并不是完全不相似,只是这孩子少了那份执着,却可以少受点苦,苍凉勾唇,摸摸那个孩子的额头,只是怕这孩子以后会因为什么强烈的打击而太容易放弃,毕竟这里虽然是属于他的世界,而另一个世界也是他长大的地方,他不可能忘记,却从来不提。
泰麒伸出舌头舔舔小点心,并不是常见的样式,却意外的好吃。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真正的原因是……麒麟是受啊受啊!两只小受在一起能干嘛【望天】
ps:写的仓促,帮忙捉虫啊,十二国的萌物萌物,其实我最萌尚隆和六太啊啊啊,为毛还没写出来tt
☆、旧怨
苍凉看向一旁丝毫没有露出不耐的青年,开口,“库洛洛·鲁西鲁?”
那语气中,竟听得出一丝怨恨,却被少年死死的压抑着。
眼底闪过一丝波澜,双黑的青年笑得温和,“我们在哪里见过吗?”
“谁晓得呢?”
苍凉托着下巴,接触着皮肤的手指因为忍耐透着苍白,仿佛每一块皮都紧紧地绷着,眼神幽暗。
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从未认识过这人,但过去毕竟过去,即使那一世已经不可能回来,那些曾经发生过的事,却绝对不可能忘记。
苍凉记起被烛龙封印的那些执念时,前世的记忆也被清晰地记了起来,仿佛曾经修行的十多年并不是阻碍,而那些事似乎就发生在昨天,包括那些他曾经催眠自己可以遗忘的记忆。
至今依旧记得,这人在耳边柔和却令人胆颤的话语。
“真是美妙的身子,你在你那耀司哥哥身下,也是这样迷人吗?唔,真紧……”
那时的苍凉,甚至是现在的他,都不明白所谓的爱情是什么,但他知道耀司哥哥是前世对他很好很好的人,他不想让耀司哥哥知道他这个样子,被母亲出卖雌伏与这男人身下的样子。
母亲的一杯红酒,他曾欣然的以为是美好的开始,或许母亲是要重视他了,而随后却一步跌向了绝望。
那所谓的红酒掺杂了高纯度的催(防止)情(河蟹)药,而他也是那时见到了这个人,这个据说是猎人协会通缉犯的强盗头子,曾经耀司哥哥很认真的对他说过,猎人协会要抓的人都是极端危险的,接触到的话首先想到的是逃,除非你有绝对的信心能杀掉他们,或是让他们对你产生兴趣,这些人都是拥有着极其严重的罪孽,所做的事也几乎是灭绝人性般的存在。
而他,也是曾经在耀司哥哥那里见到过这人的照片,仅仅是侧面,模糊的一眼……
他不知道母亲为何会和这种危险的存在做交易,他只知道,他是交易的附赠品,而这人在事后并没有杀他,却把他生生的掰弯了。
初尝情(横过)欲的少年,尚未对异性产生想法,便被压倒在床狠狠的折腾,虽是折磨,但那种忌惮却是深深的印在了心里,使得他在某段时间对于男性的触碰产生了恐惧,甚至于当时他非常崇拜的宫崎耀司,他都躲过一段日子。但在那之后,可以确定的是,发育驱进了成熟的少年对女性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想法。
当年,他在神志不清之际种下了亡灵的种子在这人身上,虽然当时的他并不清楚那东西如何运用,但他却只觉那种子能让这人随时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