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紫奇怪的问李安然,说:“李伯伯,我和哥哥回来的时候,看到大街上不少的商铺都在安装门板,他们是在预防什么?防偷、防盗、防抢夺吗?我和哥哥刚到休斯顿便遇到了街头枪战,没想到这里的治安是如此的差劲,哎!”
李安然慈祥的看着兄妹二人,用比较严肃的态度说:“我们是个不干涉别人内政的国家,所以无论他们做什么都和我们无关,我们要做的就是当一个吃瓜的观众就可以了。你兄妹二人初次来米国,对当地的情况需要有个了解的过程,你们看到大街上如临大敌的情形,就是米国在选总统时期才出现的状况,因为无论是谁当选,总是由一方不肯罢休,当然这种后果就需要民众来承担。”
牛黄好奇的说道:“李伯伯,我们关起门来说话,你认为谁能当选总统?”
李安然本不想回答这些比较敏感的问题,可现在这两孩子和自己几乎就快成了一家人,提高一些政治素养和认知或许对他们以后的工作是有帮助的,这才示意两人做的近一点。牛紫一看这是要长谈的节奏,便机灵的站起身来给李伯伯煮起悟道茶来。
有茶才有闲聊的气氛,李安然美美的喝了一口,这才打开了话匣子,说:“从目前媒体公布的民调数据来看,两人的选票差距不是太大,如果预测的话,那位喜欢爆粗口的川先生当选的可能性会大一些,但是目前执政的是民主党,手里又握着非常有实力的资源,你们看到的商户装门板,黑宫围铁丝网,就是他们在给民众造势,认为那位川先生会败选。”
现在米国的大选,几乎已经失去了道德底线,那位川先生在竞选期间已经遭遇过三次暗杀,这是米国选举史上是非常罕见的,以前助选的大佬都是躲在幕后出谋划策,现在大都直接站在了前台,丝毫都不避讳自己的身份,那些财团为了各自的利益,也是疯狂投资自己看好的对象,直接把民主政治搞成了金钱游戏,这就是米国民众的悲哀。
另外那位参选的贺女士也不是省油的灯,从一个非正统的印度裔,居然一步一步走向了副总统的宝座,现在连老白也对其唯命是从,不遗余力的去支持她,在民主党内能够一呼百应的,目前恐怕也就只有这位贺女士了。当然,为了能胜选,明里暗里都会有不少的小动作,至于会不会采用数据造假的国际惯例,这方面一点都不能排除,所以他们才会调动国民警卫队,处于警戒状态。
无论胜败,米国都会产生一个阶段的社会动乱,至于能影响多久,这就需要我们耐心的进行观察,无论谁能当选,我们都要以不变应万变,总之,这个国家把我们当作最大的敌人,处心积虑想搞垮我们的战略不会改变,新的当选者,首要任务还是要继续对我们实施扼制和围堵,不过天道有轮回,盛极而衰是大自然的道理,只是进程或快或慢的问题罢了。
牛紫眨了眨眼,似乎明白了李伯伯话中的道理,但是牛黄还是有点不明白,就问起了准岳父,说:“李伯伯,要是新竞选者上台,那我们对伯恩斯的布局还有意义吗?”
李安然笑笑,这才说道:“这个问题问得好,伯恩斯这家伙只不过是个傀儡而已,但是他在中情局耕耘已久,而中情局每年工作的重点,就是针对我们进行布局谋篇,所以能及时获知伯恩斯的思想动态,也是我们了解敌人动态的一个工具而已。”
你们拿回来的那些资料,就有很多关于伯恩斯贪腐的证据,我们只要把这些证据牢牢的抓在手里,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不怕他不听从我们的使唤,这也算是报了一箭之仇吧。另外就是那些隐藏在我们内部的敌人,能抓的我们自然不会放过,不能抓的也不着急,先把这些家伙当肥猪一样的养着,需要的时候才能把他们抬到砧板上放血,如何烹调那就是国际政治上的艺术了。
如果我们把这些隐藏的坏蛋都连根拔起,一是会引起他们的警觉;二是会重建新的谍报网。与其让他们组建新的,不如我们装聋作哑当作不知道,只要对那些既有的做好防范和监控就可以了。用“间”
是一种很深的学问,我们的老祖宗在几千年前就有了很精妙的论述,所以他们想和我们斗,早晚都会是一个面临失败的下场,这就是国人应该具备的民族自信心。
鉴于现在米国的政治气氛,随时都会引起社会的巨大震荡,这一个阶段以来,我们要保持足够的警惕,以沉着冷静的心态进行观察和应对,对别人来说做一个吃瓜群众很容易,但对于重任在肩的我们来说,随时都要掌握这里的第一手资料,供决策者分析和思考。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啊!”
西方的这些政客丝毫都不顾及自己的贪婪和野心,逆天时而动,等待他们的自然是分崩离析的下场,说到这里李安然有些感慨,但同时又动容的说道:“科学证明,没有一个政治制度是完美无缺的,只有不断的完善它,把人民利益置于最高的位置上,才能安枕无忧啊!虽然我们自己也存在这样和那样的问题,但至少在对待人民群众方面,是很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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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盏茶下来,李安然已经头部见汗,似乎有被悟道茶陶醉的感觉,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开口问起了俩兄妹的师父牛七八现在近况如何?说当年英伦一别,你师父给我留下了非常深的印象,尤其是现场炼丹的那手绝活。
对于这些,牛氏兄妹丝毫都不知情,若不是李安然说起,甚至都不知道师父和师母曾经闯荡过英伦,随即告诉李大使,说自己的师父和师母在处理一件事情的时候,意外的受了伤,现在正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疗伤。李大使一愣,随即叹了一口气,以他们精深的道法基础,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吧?兄妹俩摇摇头,说:“伤是小伤,就是治疗起来有些麻烦而已。”
三人又闲谈了一会,李安然看自己即兴发挥的教育课达到了目的,这才告诉兄妹二人说:“我们现在出门在外,这里发生一切事情都不是小事情,尤其是这段时间内,我们的内外的安保都要保持足够的警惕,防止社会的动乱影响到我们,也要防止敌对势力借机闹事。”
兄妹俩人同时点点头,李大使这才心满意足的上楼办公去了。牛黄来到使馆区的外围站了一会,果然发现大街上的气氛不同寻常,似乎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看着跟在身后的妹妹,不由得灵机一动,说:“小紫,我把从师弟那儿学来的阵法布置在周边会如何?”
牛紫一愣,说你那只是个小型的阵法,我们的这儿占地这么大,再说我们内部人员的出入是否会受到影响?
牛黄哈哈一笑,说:“无妨,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再说现在是非常时期,这个阵法只在夜晚启动即可,”
牛紫说:“那你就试试呗,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牛黄说不用,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储物袋说:“就是目前只有一个魂魄还不够用,晚上我出去再抓几个厉害的角色,祭炼一下增加一下阵法的威力。”
牛紫知道哥哥储物袋里有一个白人的魂魄,只是这个魂魄能量太小,还不足以支撑整个阵法,但是想要去抓一些比较厉害的角色,也不是个简单的事情,万一演砸岂不是弄巧成拙?说:“那要不要和李伯伯汇报一下?”
牛黄说不用那么复杂,再说只是整几个厉鬼而已,即便和李伯伯说了,他也不懂我们在做什么?你回去上网看看,这附近有哪些可以利用的环境和条件?
牛紫点点头,转身回来了。牛黄掏出不足巴掌大小的五行旗,开始围着周边计算起来,随后一一对应时辰和角度,把这些阵旗挨个的投掷了出去,然后试着试着催动一下,果然可以用,就是因为区域太大,操作起来不是太得心应手,假如再抓四个鬼魂,让它们各掌管一旗,自己号令它们就轻松多了。
看到阵旗没入土中消失不见,这才拍拍手回去找妹妹商量晚上的行动。找到妹妹时只见牛紫已经圈定了几个地点,一个是林肯纪念碑,据说那里的灯塔无缘无故的熄灭,整夜黑乎乎的地标性建筑,让整座城的居民都感觉到心里惶惶然;一个是国会山附近,那里是发生凶杀和枪击最多的地方;第三个选择就是郊区的墓地。
兄妹俩商议了一会,觉得林肯纪念碑这事自己最好不管,不亮自然有不亮的原因,自己不能去改变这种因果,郊区有点太远,夜里跑出去太远也不太方便,不如就把地点放在国会山,那儿的屈死鬼应该会有不少。商议好地点以后,牛黄就上楼和准岳父说:“晚上自己妹妹去国会山待一会,稍后便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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