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能让你安心,不过是一个姓氏。"
沈旷一本正经,好似在炫耀着自己的荣耀,说道∶"只有软弱的男子才会担忧仅仅是一个姓氏就能让他颜面无光。"
这话说的很有底气。
所以他相信傅庭安也不会因为这件事埋怨于他。
只是,这说出来的效果,不像他想象的那样。秦砚好像并不喜欢。
不知是白日睡得太久还是让沈旷这一顿离奇话语冲昏了头脑,秦砚扶着额角压住有些晕的脑袋,白了沈旷一眼,不打算跟他在这上闲扯。
毕竟,她还没打算跟他有个孩子!
秦砚说道∶"要不我们还是说一说&#o39;&#o39;共犯&#o39;&#o39;的事?"
秦砚本想出宫,顺便去看看沈熙君,只是沈旷非要行驶"共犯"名头一起出宫。等着他晌午过后处理完政务,两人一同来到了长公主府。
沈熙君倒是没见过亲哥一天来两趟的阵仗,虽说应该只是借她的名头送秦砚出宫。
进屋之前秦砚看了沈旷一眼,那眼神在门口划了道线,绝对不会让沈旷走进屋中。沈旷了然,这是嫌他无用还高热刚好,不能给沈熙君过了病气。
明理的皇帝甚是听话,自己到花园中替沈熙君喂鱼。
虽然只隔了一日,秦砚仍旧担忧沈熙君的身子,太医说月份太小,胎相不稳,不知昨日的惊吓有没有影响到孩子。
她也带了徐太医来,看过之后对秦砚点点头,她也就放心下来。
只是沈熙君的面色看起来并不是那么有血色。
"怎么了?"待太医走后秦砚问道。
"只是有些睡不踏实而已。"沈熙君喃喃道。
傅庭安启程之后,沈熙君总是心焦,更是不习惯自己一个人夜晚孤寂。自是难能入睡。
秦砚大抵也猜得到,更是因为有孕在身,难免会多想,她与沈熙君多聊了些,佯装顺便提起;"你皇兄今天同我说……"
"他说皇侄顺从你的姓氏了吗?"沈熙君听见这个眼睛亮了亮,觉得秦砚一定会喜欢。
秦砚配合地点着头,"是这样,而且我顺便也给你求了一个。"
她这次来可是跟沈旷对好口供的。
沈熙君身子向前倾了一些,有些奇怪,"给我求什么呢?"
"以后你的孩子也会顺从你的姓氏,无人能抢走。"秦砚递出沈旷刚写下的圣旨。
沈熙君反复看了那圣旨好几遍,脸上的欣喜雀然而上,握着秦砚的手高兴了半天。
秦砚舒了口气,看来这步是走对了。
那接下来就只剩下皇太后那边了,谁都不能干扰沈熙君的孩子降世。
只是沈熙君看了看那圣旨,默默地收了起来。
"姐姐……你是怕我以后还会。……。"沈熙君眼睛忽闪着,"还会重蹈覆辙,对吧?"
秦砚没想到她会这么问。
"不会了,这次不会了。"沈熙君笑笑,"他回来我就会让他搬出去,也不会和他有孩子。
秦砚嘴唇微张,竟是一时不知该如何劝说她。
"我不像你那样果断,如果不这样做,那又会是优柔寡断,一次一次重蹈覆辙。
"但那很难,对吧?"秦砚握住沈熙君的手,毕竟两人是两情相悦才成的亲。
而人越是难以做出的决定,说出来的时候就会佯装坚定。
薄弱的铠甲被人一语揭穿。
沈熙君鼻息中酸,"他真的去青州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