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章松了一口气,看向光幕中温客行的眼神温和了许多。
然而……
“弄干净?他竟然断了子舒的袖!”
秦怀章气得浑身颤抖,谷妙妙和甄如玉同时扭头,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秦怀章的脸色,心虚到了极点。
“衍儿,看好你师兄!”
周子舒:……娘了个腿嘞!
温客行:……您可别气坏了身子,罪过罪过。
【荒郊野外突然传来猫头鹰的叫声,温客行装作紧张兮兮的讲猫头鹰笑会死人。
“人人都是蝉,那谁是黄雀,谁是螳螂啊?”
温客行笑道:“世事如棋,每个自以为机关算尽的狂徒都以为自己是那执棋之手,人人都以为自己是黄雀,殊不知都是那只小蝉蝉。”
周子舒嘲讽一笑,“想说自己是黄雀就直说。”
“阿絮,你去哪儿啊,大半夜的,我这只小蝉蝉怕鬼呀!”
】
包括高崇在内,一群大老爷们被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温客行到底是正是邪,是善是恶,总觉得他话中有话。”
瞅了高崇一眼,秦怀章道:“他倒像是个观棋人,却不止是在观棋。”
“说了等于没说。管他是善是恶,早晚得现原形!若他真是恶鬼,我们就送他下地狱!”
沈慎气鼓鼓道。
“老五,不可轻敌,他的本事可在你之上,但愿是友非敌。”
“可是大哥,照他如今的言行作为,并不像好人!”
“不可武断,留心便是。”
谷妙妙和甄如玉也陷入沉思,衍儿到底所谋何事?
【温客行与周子舒找到一处祠堂,院子里摆了数十口棺材,还有一口竟滴出血来。
温客行与周子舒一个向左,一个向右,分开查看。温客行看到一个半夜守灵之人。】
谷妙妙回头看了甄如玉一眼。
高崇道:“这人的背影好生眼熟……”
甄如玉一口气没上来,又剧烈咳嗽起来,还咳出血来,将众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完美地错过了光幕中那人回头。周子舒倒是有心想看,却被小甄衍拉着跑向甄如玉,只能听到光幕中温客行叫了一声“爹”
。
待甄如玉好转,众人才发现光幕中情况不对,周子舒推开门却看到了幼年的自己与秦怀章和秦九霄一起玩耍的场景。
秦怀章心头一紧,差点跳了起来。“子舒中招了?不好!那不是师父,子舒,快醒过来!”
众人都捏了一把汗,好在周子舒及时察觉,割破自己的手掌,剑指那个“秦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