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晓光的女友眼睛闪现光亮,“真的吗叶校,你好有性格哦。”
叶校笑着点了下头,没有纠正宋晓光说的“独身主义者”
的言论,她只是想阶段保持单身,恋爱太麻烦了。
顾燕清坐在叶校斜对角的位置,他手持玻璃杯喝水,在幢幢的灯影里瞥向她。
那双眼深亮,增具无形的施压。
叶校从他的眼睛里读出了不快,她知道,那是男人自然性的占有欲在作祟,和凡俗的情绪无关。
她是他的性|伴侣,和别人在桌上高谈阔论单身以及两性话题,是挑战他的耐性。
叶校忽略了那道视线,低头看自己的手指。
程之槐喝多不舒服,保姆端过来一碗甜汤,问道:“还好吧,要不要上去歇着?”
她的身体比不上年轻人那样扛造,确实有些疲倦,“我要先去躺会,你们该吃吃该玩玩,继续啊。”
话虽这样说,但是大家哪好意思吵吵闹闹,况且不知不觉已经九点半,再喝下去算是扰民了。
宋晓光说:“程姨在家好好休息,咱们去别的地方继续喝呗。”
程寒问:“你说去哪儿?”
宋晓光眼神鬼精地说,“喝酒的地儿,你说是哪。”
程寒与之一拍即合:“那还等什么,走起啊。”
程夏不高兴了:“那我就不能去了啊。”
程之槐说:“一个中考生还想出去玩?你可以洗洗睡了。”
程夏继续绷着小脸。
叶校洗完手出来,跟程夏说:“我也不去。”
程之槐悄悄对叶校说:“你管她干嘛,是不是傻啊?”
可以疯玩的年纪就痛痛快快地去玩,只有青春这件事对大家都是公平的,顾及这么多干嘛?
程寒干脆帮她拿上外套和包,“走吧走吧,一起去玩呗,你明天不还在调休吗。”
顾燕清开车,正好坐下五个人。
十点半,正是酒吧热闹的时候,里面很暖,灯光很迷惑,烟味很重。
叶校脱掉外套,叠在手腕上。
年轻的男孩子过来问叶校,衣服是否需要寄存,叶校交给他说谢谢。
宋晓光问叶校:“你平时来酒吧玩吗?”
叶校坦诚地说:“之前和室友来过,我其实不太适应,也不怎么喝酒。”
宋晓光完全看不出来她的拘谨。
叶校说自己不适应,可是举手投足很淡定。
坐进卡座,点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