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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怕吗？”

  “你觉得呢？”

他依然没有什么表情，无所谓地耸了下肩膀。

  “你以为自己很勇敢吗？中国人。”

那几个士兵走向他，黑洞洞的枪口抵在他眼前，时间很短暂，那个士兵的一念之间他的命就交代在这。

  *

  这一天是叶校的生日，一大早爸爸妈妈就给她打了电话，提醒她记得吃长寿面。

  一整天又有别的朋友来祝贺，叶校一一回复后，盯着手机呆，

  行政的同事给她定了蛋糕和一束鲜花，送到办公室。

  调侃她：“叶校，今天顾老师给你打电话了吗？”

  叶校以微笑应付过去，其实顾燕清已经好几天没有联系她了，这不稀奇，但是今天他没有消息过来就有些奇怪。

  一整天下来，她都心神不宁，也婉拒了同事们去吃饭的提议，“明天我请你们吧，今天不太舒服。”

  林克尧仰着头问：“校姐，你脸有点白。”

  叶校说：“没事。”

  不知怎么的她有点紧张，觉察出了些许不对，但只能跟自己说两人隔着五小时的时差，顾燕清这个时候正忙。

  下班后，叶校在楼下的市买了点东西，然后回到顾燕清的公寓，仔细把小猫喂好，洗完澡盯着手机呆。

  手机很安静，始终等不到她想要的电话，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这混沌的一觉持续到早上，她蓦地被床头的铃声吵醒。

  “校校，醒了吗。”

顾燕清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清润不参任何杂志。

  叶校快挣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

他笑着回答。

  叶校把心放回肚子里，也松了一口气，“你昨天没给我打电话。”

  “对不起，有点忙。我没事。”

  那几人没恐吓到人便觉得没意思，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长着一副东方面孔，五官硬朗但细润，毫无粗犷之意。

  “要不要看看是你的脑袋硬还是我的枪支硬？”

对方挑衅。

  他的皮肤感觉到枪口是热的，烫的。极度的恐慌再次涌上心头，现场陷入一阵恐慌和混乱。

  顾燕清身上带着美金，他在这个地方生存经验丰富，这是他们渴望的的。于是第三次以“玩笑”

为名的机枪扫射，子弹并没有出枪膛。

  在这个地方，不仅仅是要提防恐怖分子，还要防着疯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