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儿,朕今日才知,你能给朕的惊喜,原来不止在床上。”
6瓒捏住敬姝的下颚,颇为强势地在她香软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皇上这话说的,把臣妾当书名了?”
敬姝佯装生气推了他一把,却被他更加用力地箍紧了细腰。
“姝儿想朕吗?这么多日了。”
6瓒的大掌从她腰部往下滑,到了那饱满柔软的臀部,颇具暗示性地用力揉了揉。
“皇上还是先把前朝的事处理好吧。”
敬姝不客气地拿掉他那只想要作乱的手,明眸朝他一笑,“臣妾在倚翠宫等着皇上。”
“真乖。”
6瓒颇为爱怜地又亲了亲她的小嘴。
忽地又皱起了眉,问道,“你怎知朕因何而心烦。”
“当然是听别人说的,总不能是臣妾未卜先知吧?”
敬姝说道。
“何人?”
6瓒面上不显,心中却是有些不快了。
后宫不得干政,这句话是对所有人而言的,不止是妃嫔。
“是内务府的崔公公。”
敬姝压根就没打算隐瞒,甚至此时故意添油加醋地道,“皇上您不知道,方才臣妾来的路上,遇到了崔良娣罚崔公公跪在雪地里,唉,崔公公真是可怜呀,好好的一个贵公子,不知到了什么令他家族恼恨的事,竟被家族这般狠毒对待,将他送到宫中做阉人!
“那崔良娣还一口一个‘阉狗’地骂他。
“可臣妾分明记得,崔公公不是她的亲哥哥吗?她竟这样狠心,还说要崔公公跪在那里,她不说起来就不许起来,这不是想要崔公公的膝盖冻坏成为废人吗?真是叫人不忍心。
“臣妾看不下去,救下了崔公公,崔公公应当是对臣妾心怀感激,便对臣妾说了如今前朝的事,也是好心提醒臣妾罢了,他没有坏心的,皇上可不能因为这个惩罚他。”
敬姝说着,扯了扯6瓒的衣袖,撒娇要他答应别找崔华章的麻烦。
6瓒则若有所思。
“你倒是笃定崔华章是无辜的?”
他看向敬姝。
“自然,崔公公的面相,臣妾一看就知道,他不是大奸大恶之人,有错的一定不会是他,而是崔家。”
敬姝语气颇为笃定。
“面相?什么时候,朕的爱妃还会看这个了?”
6瓒似是被她这话逗笑,挑眉说道。
“哼,臣妾会的可多着呢!只不过皇上不知道罢了!”
敬姝一脸不服气,又扯了扯他的衣袖,“皇上,您还没答应臣妾不为难崔公公呢!若是您因为臣妾这句话责罚了他,那以后似是这般情形,崔公公也好,其他人也好,还有谁敢对臣妾说这样的好话了?”
“好了,朕知道了,朕不罚他,还特意赏他,这下可满意了?”
6瓒被她缠得没办法,只得答应了。
“皇上真好!”
敬姝一点没犹豫,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6瓒忍不住地笑。
过了片刻,忽然又是问道:“你既然知道了前朝的事,应当也知道谢相以国库空虚为由,反对朕减免明年的税收,可这种事,不是你一句激励人心的圣人之言便能解决的,姝儿,你可有主意解决朕这一难题?”
“缺银子?简单啊。”
敬姝语气悠然,“皇上可有听过民间有一言,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然而一个普通老百姓一年的基本生活恐怕也不到二两银子,边境十多年都没打过仗,先帝也是治国勤勉的明君,皇上登基以后,理应是国库充盈才对,谢相却说国库空虚,可知这国库的银子都到了谁的口袋里。
“之前严崇远一个太监,当上内务府的总管都能一年捞上一万两银子,这还只是账册上查到的,查不到的只怕更多,这其中又有多少是他孝敬给了谢贵妃的?宫内尚且如此,更何况宫外那些当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