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魔术协会的规矩,魔术的确便利工具。
已经按照图纸造出宝石剑、掌控第二法的帕拉塞尔苏斯,久违的当了一回魔术使:洗脑、暗示、幻觉、契约……
一整套操作下来,科学战略团已经对帕拉塞尔苏斯一行人无比信任。当然,也没做的太过,不至于被敌人或上面的大人物们察觉到不对。
对佩姬·卡特等人而言,霍恩海姆只是一个心地善良的普通医生,情商高且为人和善;至于那两个圣人,圣人让人感觉如沐春风,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为了报答,科学战略军团对这一行人的照顾到了衣食住行的每一个方面。
没有大肆挥霍,该有的东西也一应俱全:保密性质很高的实验室、助手的配置、实验的器材与药品、可供观察的病人和志愿军人……
给帕拉塞尔苏斯的开的工资和安家费,甚至比厄斯金的一倍还要多。
“怪不得魔术协会有的保密原则,”
帕拉塞尔苏斯花美国人的钱时,就没眨过眼睛,“如果每个人都像我这样,神秘侧早就暴露在大众的视野中了。”
也只有趁现在这种情况才好用,帕拉塞尔苏斯所有的动作都是在厄斯金教授的待遇上进行叠加。他甚至没去管两个从者的事,和自己相比,圣人要做的事可麻烦多了。
天草四郎和贞德来到纽约的第一天,就被梵蒂冈的人带走了。
阿姆莱托·乔瓦尼·希高纳尼,此时的教廷大使,通俗点说,就是梵蒂冈驻美国大使馆大使。
这位和善的老人一出现,就把两位兄弟姐妹带进了教廷大使馆,直接把法美双方吵了好几天的“身份资料”
变成了一大堆废纸。
希高纳尼大主教的行为,等同于天主教教廷的态度,梵蒂冈对两位圣人的态度还有些暧昧,但已经不是科学战略军团能插手的级别了。
除非总统他老人家亲自来。
罗斯福:哈哈哈,我不去。
美国连出生在本土的天主教圣人都没有,没事给自己上眼药干嘛?有时间讨论神学,还不如在二战战场上战争财。
纽约的圣帕特里克大教堂里,大主教亲自担任两位圣人的神学导师。
从生理年龄上讲,天草和贞德还都是未成年的少年少女。从前日子过得苦,小时候不是农民就是村姑,大一点了又开始打仗,生前别说受过高等教育,连安生日子都没过过几天。
此时有了这样难得的机会,自然学得比谁都努力,也学得比常人都快。
上午,和大主教修习神学知识;下午,插班到大学听教授讲物理化学;晚上,来帕拉塞尔苏斯这边报道。
日子过得充实,信仰也愈坚定。帕拉塞尔苏斯很满意两人现在的精神状态,从者越优秀,能干的事情就越多。
战斗力固然重要,但知识也不可或缺。他想要的从者从来不是圣杯战争中即用即弃的工具,而是可投资,能带来长期效益的人才。
…。
到纽约的第一个礼拜天。天草四郎和贞德在教堂做完礼拜后,就放了假,天草跑去华人街买了几袋子的食物回来,说是要请帕拉塞尔苏斯周围的邻居聚餐。
所有邻居都收到了贞德送的伴手礼——一小瓶圣水,连厄斯金都没有例外。
帕拉塞尔苏斯倚在门上,看着两个人在他的公寓里忙来忙去。两个人都寄宿在圣帕特里克大教堂里,也只有御主的屋子能呆。
厄斯金也在帕拉塞尔苏斯的邀请下来了。
“两位的这副样子,我还是第一回见……”
几天不见,厄斯金差点没把人认出来。
两个人早就换上了修女和神父的装扮。不得不说,希高纳尼大主教是个聪明人。他把圣人和神学生之间的度把握的很好,既巧妙地压下了国际舆论,又让周围的人过得舒心。
没有人提,谁又能把两个年轻人和圣人联系在一起呢?
和从者那被历史传说升华过的,江户时期稍显华丽的和服与银制铠甲相比,修女修士的服饰太过朴素了。
“我们降临的时候,是按照人们所的想象形象。”
厄斯金鲜少与贞德对话,贞德也乐于把他们早已编好的故事讲给他听,“人们的想象总是美好的。”
……
“我们降临的时候,是按照人们所的想象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