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说这种话,开起玩笑来也荤素不忌,师广陵常常想把秦淮的嘴封起来。
秦淮抬起头看着他,眼睛里神情十分认真:“一般这种时候都会说什么……‘我爱你’啊之类的吧,哪有张嘴就要成亲的呢?”
师广陵原本就泛着红色的脸上又加深了一层,秦淮看出他眼神躲闪,坏心眼地凑过来:“长泽,你也说说嘛。”
师广陵下意识向后躲了一下,令秦淮更加得寸进尺地凑上去,她撑着师广陵胸口,半个身体从被子里探出来,只为了把脸靠得他更近一些:“说啊,现在不说,感觉以后也很难说了。”
师广陵被她逼得退无可退,突然伸手搂住秦淮的腰,一把将她压在床上,后者受惊地张开手,师广陵便低头用力吻了下去。
……那种话,他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唔……!让你说没让你亲我……我还没刷牙呢!”
秦淮挣扎着想撇开脸,却被捏着下巴固定住,师广陵则压着她又啃又咬。瞪他也无果,秦淮只好合上眼睛,双手搂住师广陵的肩膀抱紧他。但是他们两人都没穿衣服,肌肤贴着肌肤地抱在一起,难免擦枪走火,尤其师广陵这道士还禁欲了几百年,昨夜食髓知味,今早逮着机会便想再尝一口。
他吻着秦淮,手也开始顺着她的身体抚摸,吻渐渐由嘴唇下移……秦淮猛地睁开眼睛,惊喘息着用力抱紧他:“你……今天不是要去禀明宗门吗?再不去天就黑了。”
“我要确定一件事,这件事更重要。”
“……”
胡……胡说八道!他嘴里更重要的事就是做这种事?!
师广陵面无表情地看着秦淮的眼睛,双手撑在她耳边:“昨夜我才发现你竟有阴元……我虽未曾修习过什么阴阳和合的法术,但是对采补之术也略有所闻。”
他说到这里突然低下头,贴在秦淮耳边低声问道:“阿淮,昨夜你吞吃我阳元之时可有特殊的感觉?”
秦淮咬着嘴唇直摇头,师广陵一把抓住她乱动的手,压在她耳边,秦淮许久才深吸一口气,眼神迷离地看着他,断断续续道:“说实话……昨天晚上,除、除了爽,还真没什么感觉……”
师广陵愣了愣,随即一把拉住滑落的被子,将两个人从头到脚地罩住,秦淮慌乱的声音被隔绝在被子里面:“你……你干什么……啊、啊——!”
*
秦淮知道有时候话不能乱说,尤其在师广陵这个老古董面前,调戏他啊……之类的话尤其不能乱说,说了就会变得惨兮兮。但是这个人平时道貌岸然,肚子里却一包黑水儿!墨鱼!绝对是属墨鱼的!不让她乱讲话,却张口闭口“吞吃”
啊“阳元”
啦,讲个不停,也没见他有多羞羞嘛。
秦淮心里叹气,从被子里伸出一条胳膊,上面汗淋淋地泛着水光,还蜿蜒几条银色的发丝。那几条发丝突然像蛇一样动了,原来是师广陵起身时带动发丝缓缓滑动。他探过身在秦淮肩膀上轻轻吻一下,她背后那朵藤花又出现了,这次还像活物一样在背上游动着,泛着金光。
师广陵有些弄不清楚到底是自己在利用秦淮采补,还是他在被对方采补,他倒是没觉得灵力有所减损,反而精神百倍……只是秦淮也确实吞吃了他的精元,应当也没有被采才对。
秦淮抓着被子往前挪一挪:“你离我远点……臭道士。”
师广陵被骂得更加沉默了,他盯着秦淮白得反光的后背看了一会儿,才贴上来:“阿淮,起床了。”
秦淮郁闷地捂住耳朵:“不要!我累!”
师广陵从后面抱紧她:“不起的话我怎么去禀明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