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天出门不着家,他妈虽然对他是放养政策,但好歹也是高三了,怎么着也得努力一把了,再不爱读书,起码也得做做样子。
当晚上和他说了,第二天就把他压在家里了,班主任的威压就像五指山一样,把他镇得二话不敢说。
方晏晏还来看了笑话,“方杳安好可怜,一个都不会做。”
被他妈揪着耳朵赶出去,勒令他,“好好复习,别分心。”
周书柔是教英语的,方杳安英语不错,其他的就不行了,他妈正想着给他联系同事报个班,季正则就来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去剪了头发,剃得很短,几乎是个寸头,一点不符合他妈平常给他规定的发型,眉眼的优势被凸显出来,张扬外露的,有种悍戾的桀骜。
季正则有多讨长辈喜欢,从他妈这就看出来了,从季正则从门口进他们家沙发的过程,班主任的面谱潜移默化地变成了温柔可亲的邻居阿姨。
季正则最会腼腆地笑,嘴角微微上抿,做个乖巧又纯良的样子,“阿姨好,我来跟小安讨论作业。啊,对了!”
他把身后的化妆品袋递过去,“这个,别人送我妈的,她也用不完,我就给您带了一套。”
礼不离手,季正则这套从不出错,把他妈乐得眉开眼笑,端茶倒水送水果,进进出出地招待他。季正则手刚伸进他衣服里还没摸两把,他妈就进来了,给季正则吓得直说,“阿姨,够了,我跟小安自己来就行了。”
“诶,那我不吵你们了。”
他妈出去带上门的时候,还颇为感慨地夸了季正则一句,“多好的孩子啊。”
方杳安拿着笔,坐在书桌面前,听了这话不屑地嗤笑一声。
等他妈一走,季正则就硬挤进他和椅背中间,把他放在腿上,不顾他抵抗,一边教他做题一边趁机在他身上又亲又摸。
“是这样吗?”
他指着题问。
季正则把他后颈耳阔舔得一片湿晕,抽空看一眼,“不是,你这里要求导。”
说完舌头又接着往他耳眼里钻。
方杳安坐怀不乱地偏了偏头,又改了一遍,“这样呢?”
季正则透过他肩膀看了看,“错了。”
也不说清楚,手摸进他衣服里,拧着他乳头揪扯。
来来回回几次,方杳安气得摔笔,推他像仙人掌一样扎人的脑袋,“走开,不写了!”
季正则这时候才急起来,握住他的手去拿笔,“好嘛好嘛,你看这个,公式记得吗?这里二次求导,再把x和a已知关系带进来”
他每做完一个季正则就抱着他肚子揉,夹着他的腿在他后颈猛亲,“小安好棒好厉害,真聪明。”
边说手指边摸进他腿间,隔着内裤恶劣地捏他的阴蒂,有时候掰开内裤往女穴里抠,扣着他下巴逼迫他后仰着头亲吻,下面把他阴穴直抠得红烫发肿,淫水潺潺。
两个人关在房里学了几天,作业没写什么,就是弄得越来越过火,季正则次次磨他腿心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往阴道口顶,他有时候欲火焚身,根本无力反抗,龟头都快撞进去了,情急之下,一脚踹到季正则的膝盖,也不管下头的水都漫出来了,一把将裤子提起来,色厉内荏地,“说了别插进来。”
季正则吃了教训,学乖不少,也不无时无刻动手动脚了,还经常一遍遍给他讲题,一板一眼地,看起来像真是来给他辅导的,“我再过几天要去集训队了,有个竞赛。”
他纳闷,“那你最近天天出门,你妈让你出来啊?”
季正则嘴角翘起来,有些微微的窃喜,“我跟她说去严柏予家一起备考,找严柏予帮我圆了下。”
“他也去竞赛?”
“嗯,就我们两个,估计要去两星期。”
“那不是开学都回来不了?”
高三暑假一共二十五天,已经过了一大半了,还有十来天就要开学了。
“嗯,所以想把暑假作业全给你讲完。”
他笑起来,露出一些洁白的牙,乖巧讨好的样子。
方杳安看他两眼,把书合上了,“算了,反正不会做,明天出去玩吧?”
“诶?”
季正则蹲到他面前来,玩他放在膝上的手,眼睛亮闪闪的,十分雀跃,“可以吗?阿姨不是不准你出去吗?”
他无所谓地撇撇嘴,“想去就去咯,谁像你一样那么听你妈的话啊?”
季正则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毛都竖起来,证明自己的叛逆,“我没有很听我妈的话!我要是听她的话,我现在就在做竞赛题了,怎么会在这里!”
他看起来真的非常介意上次被方杳安说妈宝,脖子都急红了,“我真的没有,我不是说了吗”
方杳安没憋住笑了出来,弯下去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扯他的脸颊,“好啦好啦,我知道了,谁叫你长得这么乖!”
看起来就是个很听话的乖宝宝。
等我上完晚课回来更正肉吧(多么勤劳的我啊)
润一润,希望肉炖得香一点
这章结尾可能还会加一段,我过几天有空了再来改改
(正肉)
出门远没有像他表现的那样容易,拖了一早上,好不容易借着丢垃圾的契机,才溜出门,他后怕地频频回头,就怕方晏晏发现他跑了,给他妈告状。
本来说好去爬山的,他来晚了,日头开始毒了,只好又去看电影,两个人商量好老老实实的什么也不干,结果看一半他就睡着了,倒在季正则肩膀上不省人事,电影放完了还没醒。
迷迷糊糊又去逛了超市,提了一堆东西,结果刚出超市没过久就遇见下雨,他还庆幸没去爬山,半路上雨就越下越大了,两个人浇成了落汤鸡,隔季正则家近,只好先去他家避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