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第二次跟他道歉了,苏艾真觉得确实没什么重要的,他要的又不是道歉。
“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你又没做错什么。”
“是吗那为什么要离婚。”
谢楚钰的信息素变得非常浓,苏艾真甚至有些接受不了,无奈道“你也没同意啊。”
离婚这个字眼好像就他自己在坚持。
aha上来就要亲他,隔着口罩的亲吻不太舒服,苏艾真也不敢动,他轻轻地推开谢楚钰,手摸在他的头上,跟他说话“小楚,乖一点。”
他都不确定aha到底是起烧还是易感期,对着司机说“先回家。”
司机送他们回了谢楚钰的住处,这是苏艾真时隔几个月第一次回来,他对谢楚钰说“你先好好休息,让司机再送我回去一趟。”
“我不同意。”
谢楚钰说。
苏艾真愣了愣,aha下了车走到另一侧,弯下腰就过来抱他,完全不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一路上电梯然后回家。
“小楚”
他被谢楚钰放在客厅的沙上,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想起了那次意外,也是他以为谢楚钰不舒服才带着药过来,结果碰上aha的易感期。
谢楚钰的眼神幽暗,口罩也摘了,脸侧到脖子通红一片,通过越来越浓郁的信息素,苏艾真差不多能够确定,aha是易感期。
“先起来。”
苏艾真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让我回去。”
谢楚钰脱了外套,压下来,抱着苏艾真,咬他耳朵,“你说我没做错什么,可我认错了分化期的你,喊错了名字。”
他一次次重复自虐般地看那封信,如果他早点现,是不是事情就不会展成现在这样。
苏艾真茫然地看向他,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在闪,谢楚钰低头亲含住他的唇瓣,仔仔细细地吻,像是怎么也吻不够,手从oga衣服底下伸进去,摸到他鼓起软嫩的乳。
“我到现在才知道,我到现在才知道。”
谢楚钰说的话,苏艾真总觉得听不太懂,脑子已经停止思考,他浸泡在aha的信息素里,身子底下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流水湿润。
空气也越来越热,越来越潮湿,谢楚钰脱下他的裤子,将他两条腿分开,靠近外面的左腿不得不垂在地上,不堪的记忆袭来,苏艾真有些崩溃地喊“放开我,放开我求你。”
谢楚钰没再动作,他几乎将脸埋在沙里,眼泪把深色的沙布料弄成一片深色,心也随着外面下雨,要把他整个人都淹了。
身体被抱起,苏艾真一整个坐在他腿间,下半身赤裸,粘糊的透明液体沾湿了aha的裤腿。
“苏艾真。”
谢楚钰捧着他的脸,一眨不眨地跟他对视,“艾真哥”
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砸下来,他控制不了自己,怀疑耳朵出了问题,易感期的谢楚钰没有理智,可能又叫错了。
“我不是我”
“真真。”
谢楚钰这样叫他,沙哑的嗓音像被什么磨过,他说“没认错。”
苏艾真哭得更厉害了。
玫瑰香气已经飘满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谢楚钰面对面地跟苏艾真接吻,oga不知何时停止了哭泣,兜不住的口水从他嘴角滴下来。
谢楚钰的意识并没有消失溃散,他把苏艾真的嘴唇亲得红肿,手指不停掐揉着oga的双乳,白色的乳汁濡湿了单薄的衣物。
“跟秋姨说一下,今天不回去了。”
谢楚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