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注意休息。”
谢楚钰回了病房,oga侧躺在床上,浓密纤长的睫毛在眼底打下一小片阴影,脸很小,还陷在枕头里一大半,几乎就要看不见,手背上还插着针孔贴着胶布。
“小楚。”
苏艾真醒了,迷茫中看见了他,喊他名字。
“怎么了”
苏艾真摇摇头,轻声问他“你刚刚去哪啦”
谢楚钰拿了张椅子坐他面前,“医生那里。”
“我刚刚做梦了。”
苏艾真说。
“梦见什么了。”
苏艾真难得调皮,“不告诉你。”
谢楚钰笑了声,“睡吧。”
“不睡,小楚。”
苏艾真呼吸很轻,深色的瞳孔看向谢楚钰,一贯温柔的样子,他说“我想跟你说点事。”
“嗯。”
“我们结婚好久了,宝宝七个月了。”
苏艾真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但不会给人任何压力,“我还没有给他想好名字。”
谢楚钰直视oga的目光,回他“不着急,跟你一起想。”
他没说谁,但苏艾真知道他说的是谁。
看到oga在舔嘴唇,谢楚钰问他“要喝水吗”
“不用。”
苏艾真温润的眼睛里面印出谢楚钰的身影,嗓音很轻,“结婚前,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你易感期要过去找你吗”
谢楚钰听他突然说起这件事,愣住了,但没回答,接着听他说。
“你现在应该知道了吧因为我喜欢你。”
苏艾真说起喜欢这个词的时候,语气格外柔和,眼神像一条蜿蜒的河,里面全是谢楚钰。
“但其实,我也后悔的,我不该去找你,我们身份不对嘛。”
苏艾真抿了下唇,明亮的眼睛染上了暗淡的色彩,“那天,你”
这句话他尝试了好几次都没办法说完整,输着液的手不太能动,指尖蜷了蜷。
“你把我当成净秋了,喊的也是净秋的名字。”
谢楚钰在听到这句话的那一刻就僵硬了,血液像是停止流动,浑身上下的感官只有听力是完好的。
他确实记不清了,他的易感期并不频繁,大多都是提前打好抑制剂平稳度过,但也有突状况,偶尔的易感期,他都会想到他分化的那天,被他抱在怀里的oga,给他轻声温柔的安抚,还带着淡淡的香味。
“我”
谢楚钰干涩的嗓子说不出话来,他无法解释。
“其实没什么的,本来就是我不对。”
他明知道谢楚钰喜欢净秋,还总一次次找过去,他意识到自己越来越贪心,但他得到的无非是借着净秋的名义才拥有的。
“不是。”
谢楚钰打断他,“苏艾真,我确实不记得那天我说了什么,但这不是你的错,我也没”
苏艾真对他笑,“那是你第你抱了我,我觉得好温暖,就很贪心地留下了,但那不属于我,我知道的。”
”
苏艾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