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抿唇轻齿:“别喝了,已经够多了。”
说完这句,时初第一反应并不是擦拭手上的酒,而是从江泽叙的手里拿下酒杯放在桌面上,随后才慢慢的伸回去。
可谁知江泽叙在时初收回去手的那一刻,再一次拉住了她的手腕,往自己面前拽了拽。
另一只手抽出两张餐巾纸,仔细且温柔的给时初擦着手上面的酒。
“手不应该脏的。”
江泽叙淡淡出声,自己的手依旧在给时初细细的擦拭,每一处地方都不遗落。
时初看着江泽叙,自己的手没动,就这样任由他给自己擦着。
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与依赖感。
“其实,有个东西一直想给你。”
江泽叙将时初的手擦干净后,松开了她的手腕,自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礼盒,刚好一个掌心能握住。
时初没说话,视线从江泽叙的脸上默默转移到他手心里的小礼盒上。
“它跟着我很久了,在国外的思念都一直放在我身边。”
“本来是想在出国前还给你的,但是你把我微信删了,我一直没有机会还给你。”
江泽叙说完打开小礼盒的盒盖,里面的一对星星耳坠映入了时初的眼帘。
这是时初的耳坠,时初自然一眼便能认出来。
何况她当时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大概没想到会在江泽叙这里。
“怎么会在你这儿?”
时初明显好奇。
江泽叙:“出国前几天在实验室找到的,因为没办法联系到你,只好先替你保管着。”
江泽叙将耳坠连同礼盒还给时初:“现在物归原主。”
时初看着自己面前的耳坠,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只是将它拿起来细细的看了一眼,和当初一样漂亮,一点没有损坏。
只是,它对自己不重要了。
时初将耳坠重放回桌面上,轻声呢喃这:“当时来讲,它对我真的挺重要的。”
“现在……她出现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明明时初这是说在耳坠对于她自己的意义。
可在江泽叙听来,每一个字都在说自己。
就如同当初,时初真的很喜欢江泽叙。
只是现在这一切已经无意义了。
时初嘴上怎么说着,实则心里不好受。
是在看到这个星星耳坠,以及江泽叙刚刚说的那些话时,内心一阵又一阵的翻涌着。
时初平复了一会儿,像是鼓足了勇气,呼出一口气,坚定的说道:“你不用愧疚于当年拒绝我,我没那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