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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主要的是,她爱过她,在她最爱她的时候,她甚至给了自己最重的打击。
段弈响还是第一次见她哭成这样,给她递了个东西。
丛也还以为是纸巾,结果这孙子递了根烟,索性把气撒在了他身上,一把拍在了他手上。
“段弈响,你tm觉得自己很屌吗,还是你有钱就可以把别人的尊严踩在脚底下摩擦啊。”
车里只有两个人,还有无尽的雨声。
段弈响皱眉看着她,目光如炬。
“你一直戴的手链是她送的对吧。”
丛也没有反应。
“我他妈成拆散有情人的混蛋了是吧,丛也,在你心里我就这么sb?”
她视线恍然游离了一会。
“你的意思是我吃穿用加供你上学,最后还要被你打,挨你骂是嘛?”
丛也非要别过头跟他对着干:“对。”
“对你妈。”
他一手托起丛也下巴,任凭她怎么挣扎都不放手,手臂上被挠出了几道血红的印子。
抬头才发现丛也哭了。
段弈响松开了手,转而伸手想擦去她的眼泪。
丛也边咳嗽边闪开,刚刚又叫又闹感觉一阵缺氧,头晕得不行。
没等她反应,他冰冷的嘴唇就覆在了她的唇边,睫毛上的水珠落在脸颊,一个充满试探地吻。
“给我。”
他手指摩挲着她的手,声音更像是喘气,在她耳边轻轻响起。
不知道是刚流完泪的脆弱,还是她本身对他就没有怪罪,总之她不抗拒这种感觉。
段弈响的手滑到她的脖颈,拇指抵着耳垂,送上了一个更深的吻,她用牙齿撕咬他,他反而扣得更紧。直到舌尖翘开了最后一道防备,丛也才彻底瘫软在他怀里。
“响。”
唇齿之间她勉强叫出他的名字。
他停下和她对视,车窗上雾气弥漫。
香烟
段弈响没有放开她的打算。
丛也身上都是水,发丝粘连到皮肤上像刚出水的海妖,那双眼睛已经被情欲磨掉了锐气,只剩下一片虚幻的雾。
他的手探进她背部的制服,顺着脊骨向上滑。水滴已经变得冰凉,但身体留存的温热依旧灼烧着他手心。
她还是那么烫。
椅背被向后调,段弈响身前的空间变大,容得下她折腾。车外下雨,车内潮湿,只等他挑明最后的矜持。
“趴好,抬头看我。”
他声音像命令也像恳求。
丛也用脸颊贴着他的手,与其说乖顺倒不如说是轻佻,她想看看他的极限在哪。
手指滑进她唇里,触碰到她的尖牙,被猫咬一口多少带着疼,但也享受她的乖僻只对自己。男人的喘息很闷,按在她头上的手缠上了发丝,难以控制地向下。
“你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