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没了动静,云泆一回头才发现闻牧远竟然把眼睛闭上了。
“婚都结了还非礼勿视么?”
云泆问,自己嘟哝了两句:“我不介意这个,军营里谁没见过谁啊,别害羞。”
闻牧远仍是双目紧闭,他不稳开口道:“好的。”
想来答的是云泆说临时标记那句话。
云泆也不强求什么,兀自拿过衣服进去了。
听见关门的声音,闻牧远紧绷的身体瞬间松下,他的喘息急促了几分,脑海里刚才的画面挥之不去。
紧窄的腰和横亘的伤,他不由握紧拳头,眼底泛上微红,快步走进了客卧的卫生间。
云泆出来好一会儿还没见闻牧远回来,他擦着快干的头发往外走,还没出门就撞上了方才消失不见的alpha。
闻牧远的发梢滴水,胸前的衣服湿了一小片,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只见他偏过头说:“抱歉,我换身衣服。”
“干嘛去了?”
云泆问。
一阵沉默后,闻牧远闷声答:“洗手。”
洗手?洗手怎么还把头和衣服洗湿了,云泆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
现在再说标记,二人的涩然都褪去不少。
一回生二回熟,如今是第三回,云泆颇有些老练悉知。他拉开领子往床头一靠,对闻牧远勾勾手:“过来吧。”
闻牧远径直走过去,在云泆这一侧的床沿上坐下。这次他直接从身后抱住了云泆的腰,双臂相环,靠在云泆颈侧嗅了嗅。
闻牧远头发短,云泆的脖子被扎得发痒,他反手推了推alpha的脑袋,轻斥:“别闹。”
可alpha这会有些不听话,反而凑得更近,他的声音里带着丝丝缕缕的急切:“我可以吗?”
虽然不明白其中缘由,云泆还是选择无条件纵容。
“没什么不可以的。”
他说。
下一秒,他的后颈被刺穿,前两次的回忆交杂着眼下的感受在他脑中狂涌。
是错觉吗,闻牧远这次咬得格外用力,信息素的涌入也一刻不息,像是恨不得把自己塞进去。
“小、小蛇,”
云泆仰头,在他的桎梏中挺身喘了口气,“轻一点。”
闻牧远闻言稍稍松了力道,云泆后颈的痛感开始减弱,逐渐被一种陌生的麻痒替代。
“唔——”
云泆艰难凝神才发现alpha此刻正像大型犬一样舔舐他的腺体,那块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被柔软的温度摩擦而过,激起阵阵战栗。
今夜的闻牧远不知为何让云泆感到失控。但今天毕竟发生了不少事,他情绪不太稳定也实属正常?云泆在心里找补,意识还漂浮在混沌的欢愉中难以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