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同意上头的安排,打算加入最强单兵计划?”
白小洲的眼刀里闪烁着精光。
应许回避了一下:“我有不答应的权利么?”
“那倒没有。”
白小洲满意了,“跟我来吧,应许同学,去和你未来教官们打个招呼。”
诶?诶诶!
应许曾经体验过如坐针毡的感觉,而此时此刻,他已经被座位上的针扎到麻木,向身旁唯一熟悉的白小洲递眼神,也被视而不见。
其他人则像打量古董店里的玩器一样,围在应许身边上下左右地观察,仿佛有一点点细节上的差池,就要把应许推出去摔碎。
应许疲倦地打着哈欠,对着悬空而坐绕在自己身边转圈圈的教官老师们说:“要不我先睡会儿?”
白小洲都懒得瞪他了,轻咳两声打破沉寂:“各位老师,各位教官,你们对应许同学的印象如何?”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白小洲打圆场笑道:“老师和教官们都不善言辞呢。”
“我们倒想善言辞。”
一位戴眼镜的女子扶一扶没有镜片的眼镜,她身着和白小洲同一色调的浅绿衣装,是战术理论课的老师沈渡。
“但被白老师你叮嘱过,非必要不开口。”
紧接着发言的男子声音和身材一样孔武有力,他身着深绿色的衣装,是体术训练的教官华宣。
白小洲没料到同事们如此不配合,咬咬牙提醒:“你们就没有什么话跟应许说吗?”
“好好学习,上课别走神。”
沈渡开口,那些个浅绿衣装的老师们应和着点头。
深绿衣装的教官们由一风度翩翩戴礼帽的老者代为开口:“多在训练上下一点功夫,上战场能少吃亏。”
老者是实战训练的教官墨研寒。
应许乖巧地点头称是,正要从这悬浮的椅子上跳下去,华宣冷不丁开口:
“应小兄弟,你叔父同意你来上军校?”
此话一出口,众人齐刷刷地又盯向应许的脸,只有白小洲叫嚷:“你没事说些不相干的做什么?”
应许完美地展露假笑:“我小叔叔向来尊重我的决定。”
“他会尊重你来送死的决定?”
华宣不顾白小洲阻拦,执意继续追问。
而白小洲则被沈渡拦住了扑向华宣的爪子,其他老师教官们八风不动,看来大家都想从应许这里知道些什么。
“他肯定担忧我的安全,但他更希望我能报效联邦。”
应许稳妥回答,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