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亲也是毫不含糊,也是直接合上了书,然后拿上了木剑,就跟我训练起来。
“我虽然不会用剑,但看过别人用过,也应该会一点”
。我的母亲如此的说道。
我做好了摆剑的姿势,我回忆起盔甲人跟我的对决,屏气凝神,然后率先起了进攻。双方都没有下狠手的打算,所以打得也不是那么的用力,可即便如此,我的母亲压根就像是父亲那样,不会用剑,只会瞎砍。
很快,我学着盔甲人的招式,准备对着母亲的手就是重重一击,但还是犹豫了,选择了把剑抵在母亲的手上。
母亲也是很震惊,没想到我竟然那么有用剑的天赋,便选择了稍微认真一点,靠体型和力气的压制。
不过即便如此,十岁的人虽然比大人矮,但不会用剑还是硬伤,我能看出母亲的各种弱点,要是我下狠手,母亲的武器应该会松手脱落。
过了三分钟,得知母亲的实力是连见习的水平都没有,最后我还是选择放弃吧,这样打下去并不能让我有所长进,此时的副本又因为我的死亡而变得暂时不能进入,我到底能找谁练手呢。
思来想去,算了,我还是选择练习基础功吧,等副本好了,先找哥布林打打,然后再去一下剑冢,就是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见不到了,或许就代表着我的剑术止步于此了。
我开始回忆起我在原来的世界到底是怎么样练剑的来着,突然间就想起了某位修真之人说过的话:古代的人练剑,先点一炷香,然后拿剑砍香,此过程中只能动手腕,且砍它的时候不能让香熄灭,当我能一口气就将香砍成两半的时候,我就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第二步,往空中洒豆子,然后用剑来刺成两半,若你能豆子落地的时候刺开五个,那么这个时候才可以正式练剑。
我顿时就疑惑了,这里没有香,豆子也是调味品的一种,价格还不便宜啊,那我找什么代替,实在不行,我只能是找别的办法了。扎马步、加物提剑、刺叶子。
很快我就不行了,扎马步好说,反正又没人监督,自然是能做多久做多久。加物提剑,我的胳膊力气太小,耐力太低,确实需要锻炼一下。刺叶子是个技术活,铁剑都无法轻易刺开叶子,更别说木剑了,它们在空中太轻了,即便刺中了只是跟着剑尖一起走,然后继续飘落。
还有一年的时间我就要上学了,或许在那里可以找到可以练手的强者?我不由得期待起来。
虽然我的职业是卡牌师,但俗话说得好,技多不压身,我还是学习一下剑法,以免到时候没卡牌了,我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菜鸡。
很快冷却时间到了,我连忙掏出手上的剑,我现在要找哥布林单挑。
“谁来和我一战”
!我学起了三国人物中武将邀战的语气,当然,那些哥布林似乎也明白了我此时的想法,想单挑。
很快,一只一米五的绿皮哥布林站了出来,然后就扛起手中的木棒,想要敲死我。
我率先起攻击,然后假装要硬接对方朝我面门的攻击,然后虚晃一枪,我一个后侧加一个反手撩,直接划开了哥布林的手,武器也随之脱落。疼得它哇哇直叫。
它跑了回去,很快又来一位,只见一个个子有一米五的哥布林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手里还拿着一把大砍刀,它看起来应该就是它们的领了。只见它大喊一声1ousitahouta,然后朝我攻来。
我应该死了好几次了,这点气势还是吓不到我的,去死吧。
我一个后跳躲开了它的攻击,然后一个箭步过腰横斩。
我的力气太小了,勉强给它的右肋留下了一个不大的伤口。此时的哥布林显然已经动怒了,开始疯狂的挥起手上的大砍刀,像极了我小时候不会用棍子,然后为了防止被人近身,便就会这样做。
此时我的反应能力虽然没有经过增强,但还是被我现了破绽,一个重力斩击直接将它的小拇指给斩断了,不过还留有部分组织粘在手上。
疼痛让哥布林恍惚了一下,我现了机会,全力冲刺,然后对着它的大动脉就是全力一击。
我充分挥了度的优势,照成了会心一击,效果提拔,哥布林领当场血溅当场,然后悲鸣的倒下了。
剩下的哥布林看着自家的领没了,就开始四散奔逃了,一点团结之心都没有。
我也是获得了一张卡牌,哥布林队长:青铜级,可以临时召唤五只小型哥布林来作战。
我也是露出满意的笑容,无伤获得一张青铜级的卡牌,又看向地面上比我大腿还粗的大砍刀,收入系统吧,或许以后有用。
我看着眼前的景象,就是一片荒芜的贫瘠之地,这里盛产毒物,随便带一点回去,相信它们一定没有解药。
我暂时退出了副本,等我做好了万全之策,我再来挑战一下剑冢,我的剑术可以再提升一下。
过了三周,我的父亲因为领主没事给他干了,所以放了他两个月的长假,所以他可以代替母亲跟我练剑了。
很快我的父亲就开始检验我的剑术起来,以其说他是想检验我的剑术,倒不如说是在领主那里干活憋了一肚子气没处泄。他那么爱他的妻子,自然是不会找她泄的,所以目标就剩下了我这个真爱中的意外。
“来来来,让我看一下你练得怎么样”
?父亲此时一副做好要攻击我的准备。
我也是扶了一下脸颊,然后摆好了架势。我看着不怀好意的父亲,顿时就不打算留手了,现在你是我的老师,又是我的父亲,最最重要的,你是一个男的,自然下起手来就不需要考虑了。
然后我就开始使用起技巧来,趁父亲一个挥砍,我假装做出格挡的姿势,然后趁他放松警惕,直接敲击手指。
父亲顿时就怒了:“谁教你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的真男人就应该堂堂正正的用剑来进行正当的挥砍,而不是在这里投机取巧。”
我没有听他说些什么,而是自己打自己的,趁着他毫无章法的一个纵劈,我直接用剑柄全力的敲击了一下他的手踝,武器应声脱落,看着满脸痛苦而又沧桑的父亲,顿时就停止了攻击。
我怎么感觉我在欺负我的父亲啊,或许被他打一顿让他散散气也不是不行。很快我就道起了歉来,父亲也是很快就接受,然后我就防水故意挨打,父亲的心情看起来稍微好了一点。
到了晚上,父亲的怒气显然是没有泄完,直接抱起母亲走进房间,然后在床上泄了起来,弄得房间里一直传出母亲求饶的声音,然后第二天就看到一脸笑意的母亲和像是快被榨干了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