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埋在今时月颈间讨好的蹭了蹭,极力的压制着体内的躁动之意。
“你别生气,好不好?”
蒋抚月轻声哄着。
其实今时月知晓,他已经在极力忍耐,这一切也都是她默许才会发生。
他的确是听了她的话,不曾去碰那最为隐秘之处,可双腿侧肌肤上火辣辣的痛感还是令她很气,可他到底懂不懂得什么叫点到为止!
颈间被蒋抚月轻吻着,在察觉今时月不理自己后,变成了又舔又咬。
直到今时月感觉腰间抵着那不可言喻之处再一次变得无比有存在感,她转过头,一把拧住蒋抚月的耳朵,不满的说道:“你是狗吗!”
蒋抚月目瞪口呆的看着今时月。
今时月用了很大的力气,气得面色胀红。
她费力的坐起身,手指一直拧在蒋抚月耳朵上,虚搭在身上的薄纱裙随着她起身的动作缓缓滑落,蒋抚月猝不及防的看见那曼妙的春色半露,脸颊浮起红云。
他不顾耳朵上的痛感,乖乖的将今时月身上的纱裙拢紧。
这时,他才好似受不住耳朵上的疼痛般,歪着头:“疼疼疼,我错了……”
今时月扬了扬下巴,松开蒋抚月的耳朵,蒋抚月抬手揉了揉,而后下了床榻,他站在今时月床边,突然弯腰极快速的亲了一口今时月的脸颊“啵”
如偷吃到糖果般的孩童一般,怕被今时月怪罪,急匆匆地快步的跑了出去。
今时月捂着脸颊看着他那幼稚的背影,察觉到自己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笑意,怔住。
而后她轻抿住唇,缓缓怵起眉。
她这是怎么了?
她躺回床上,大腿内侧的不适之感愈发难耐,娇嫩的肌肤破了皮。
都怪那个没轻没重的男狐貍精,若不是一个没守住被他勾引到了,何须如此受苦。
蒋抚月是半个时辰后回来的,今时月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费力的拖着一个浴桶,两侧的麻绳自木桶两端连接在他两侧肩膀之处,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一般才将浴桶拖拽到了门口。
今时月走近浴桶,意外的挑了挑眉,这浴桶里并未装水。
她打量着蒋抚月,这蒋家公子倒也真是灵力低微,连这浴桶都仿佛能要了他半条命一般。
蒋抚月见她过来,还未开口,就见她伸出手,手握在浴桶的边缘,毫不费力的将浴桶轻松拖到屋内。
蒋抚月一愣,而后低笑出声。
“好厉害…”
今时月淡淡的憋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是你太弱。
蒋抚月完全没有被今时月的眼神打击到,将今时月按在床榻上坐好。
“我去抬水,你…在这乖乖待着。”
而后今时月就见他一趟一趟的拎着水桶,将水倒入浴桶中。
五仁站在后厨烧水的大铁锅前,抱着手臂看蒋抚月额头之上泛起细密的汗。
戏谑道:“公子,真的不需要我帮你?”